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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压切长谷部的膝盖上,气味更浓,感觉像是被燃烧的松木包裹,要腌入味了。
跟只幼猫一样东扒拉一下,西碰一下,压切长谷部脸红之余,闻到了麦子身上淡淡的气息,眉头微皱,凑近左右闻了闻,主公身上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气息:“主,您身上……”
“啊呀~压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忠犬~”髭切调笑的声音传来。
压切长谷部猛地抬起头。
“把小猫抱在怀里,还仔细闻了闻,感觉怎么样,”髭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小乌丸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很好闻的,但是陌生的气味,”突然想起来,把主公抱在怀里,还如此靠近的嗅,这个画面怎么感觉怪怪的,“等等,不是这样的……”
没等他解释,髭切一把捞走麦子,小乌丸拎住压切长谷部的衣领拖走:“子代,太轻浮了。”
髭切目送压切长谷部被制裁,笑容都真切了不少,平时都是他被严防死守,今天终于换人了。
“啊呀呀~小脏猫,”髭切举起麦子,仔细闻了闻,“好像确实有陌生的味道。”
麦子:“髭切,好闻。”
“嗯?我身上吗,啊~刚才鹤丸好像对我们喷了什么东西,是那个的味道吗,好熟悉的味道,”髭切闻了闻手腕。
“巧克力味。”闻起来可馋了,“我,什么味道?”
“呵呵呵~小馋猫是刚出炉的小面包哦,是不是点心吃多了,小心蛀牙~”
“才不是!”这是信息素啦,才不是因为点心吃多了。
麦子捂住牙,上次牙龈肿痛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髭切单手抱猫:“好~小猫有乖乖刷牙,现在去把自己清洗干净吧,小脏猫。”
“髭切,洗?”
“……不,我叫乱带你洗。”
好不容易有人吸引小乌丸的火力,还是持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