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盟基地那深藏于重重防护之下的实验室里,空气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压缩,气氛凝重得仿若能凝出水滴,每一丝流动都带着沉甸甸的压抑感。艾达博士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瘫坐在一堆杂乱无章的数据打印纸前,那些纸张像是被狂风席卷后的残叶,毫无秩序地散落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如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嘲笑着这场陷入僵局的实验。他的双手像是陷入了绝望的泥沼,深深地插入头发之中,原本整齐的发型此刻变得蓬乱不堪,眼镜也歪斜地架在鼻梁上,仿佛在这混乱的局面下也失去了应有的平衡。镜片后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宛如一张错综复杂的血丝网,那里面满是沮丧与迷茫,恰似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在他身旁,那台曾承载着团队无限希望、闪耀着科技光芒的战甲,如今却如同一具失去了生命力的钢铁躯壳,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散发着冰冷而死寂的气息。胸口的能量核心犹如一颗生病的心脏,光芒微弱且忽明忽暗,时不时迸射出几缕不安分的电弧,那些电弧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仿佛是它痛苦的低吟,又似是在哀怨地诉说着这场实验失败的悲歌,为这寂静的实验室增添了几分凄凉与无奈。
梵洛身姿挺拔地伫立在实验室中央,宛如一棵久经风雨却依然坚守的苍松。然而,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此刻却紧紧锁在一起,仿佛能夹住一只无形的铅笔,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如同深邃的湖水被搅乱,泛起层层不安的涟漪。他凝视着那套战甲,眼神中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似乎要凭借着目光的穿透力,将战甲的每一寸金属、每一个零件都看穿,从中找出隐藏在深处的问题症结所在,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侦探在寻找犯罪现场的蛛丝马迹。
老霍克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墙角的椅子上,那椅子发出了“嘎吱”一声抗议,仿佛在抱怨着这沉重的氛围。平日里他那洪亮得能震破人耳膜的大嗓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寂静之中。他只是闷头不语,手中反复把玩着他心爱的镭射步枪,那枪身上的划痕与凹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愈发刺眼,每一道痕迹都像是岁月与战斗留下的伤疤,此刻又恰似他内心满是挫败的真实写照,那些曾经的荣耀与此刻的沮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绮拉蜷缩在实验室的角落里,宛如一只受伤的小猫,试图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寻找一丝温暖。她的膝盖上放着那台便携式电脑,屏幕散发的荧光映照出她苍白得如同宣纸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她的手指有气无力地在键盘上滑动着,每一次敲击都显得那么无力,仿佛是在弹奏一首悲伤的挽歌。她试图从那浩如烟海的数据记录里寻得一丝线索,就像在大海里捞针一般艰难。然而,随着电脑上的进度条每前进一分,她的眉头就不由自主地皱得更紧,仿佛那不断增长的进度条不是希望的象征,而是绝望的累积,每一个数据的出现都像是在给她原本沉重的心情又加上了一块砝码。
“这能量波动太诡异了,根本不受控制。”艾达博士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还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艰难的马拉松赛跑。“按照理论计算,新配件与原系统的兼容性不该这么差,可现实……”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话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戛然而止,满心都是对自己专业判断失误的懊恼,那种自责如同毒蛇一般噬咬着他的心,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会不会是能量频率的问题?”绮拉轻声插话道,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那么微弱,却又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光,那是在绝望中挣扎出的一点希望的火花。“新配件带来的能量频率和战甲原本的频率相互干扰,就像两个不合拍的舞者,怎么也协调不到一块儿。”她边说边在电脑上调出了能量频谱分析图,一瞬间,复杂交错的线条与峰谷布满了整个屏幕,那些线条仿佛是一团乱麻,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头疼欲裂,仿佛是一个无解的谜题,横亘在众人面前。
老霍克猛地抬起头,眼中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那能不能想法子把它们的频率调成一样?就像给乐器调音似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仿佛是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迫切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成功的渴望,希望能借此将这濒临失败的实验拉回正轨。
梵洛微微点了点头,他的动作沉稳而坚定,像是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找到了一丝方向。沉思片刻后,他开口说道:“理论上可行,但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