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估计早公认是咱应南的第一好汉,现在好了,您发完檄文,用行动将污点铲除,应南第一好汉的名头,必然实至名归!”
小瞧谁呢?!
第一好汉什么的,我……一点也不在乎!
祁六撇起的嘴巴,不知为何一再上翘,根本压不住,不过他还是强调道:“哎,人都是有感情的,毕竟曾一起……”
侍卫脸色一变,皱眉问:“莫非人畜在南郡干的勾当,祁将军也在场?”
“没有!”祁六赶紧摇头,并表示:“其实吧,人都会变得,不管以前怎么样,重要的是现在。”
耷拉脑袋的徐道覆,微微侧首,嘴巴动了动,虽没出声,不过从口型上看,明显是‘无耻’二字。
宫门内传来脚步声。
侍卫注意到是燕将军回来了,当下不敢再说话,向祁六传递一个抱歉的眼神,赶紧回去站班。
“子陆,公子让你们过去。”
燕开也没想到,祁六在孙公子那儿颇有面子,听说他来了,孙愈都准备无视禁足的命令,迈腿就往外跑,侍卫们上去阻拦,他竟开演一码要上吊的大戏。
没办法,主公一走,谁敢拿孙公子如何?因此听完小校的汇报,燕开决定放祁六等人过去,并明白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这哪里是自己的副将?
明明是前来镀金的红人!
以后万不能想着等他送礼,而是自己得备一份厚礼,给人家送去!
甚至连称呼也从祁将军回到了子陆。
只是晓得即将攻打登中的祁六,哪有心思去在意称呼?
跟随对方前往散心阁的路上,他想了又想,忍不住询问:“主公攻打登中的事,燕将军可晓得?”
“当然,为此事,主公诸多幕僚彻夜商谈,拟定种种对策。不过要我说啊,纯属多余,对付人畜那样的货色,何需计谋?喂,那蛮子,你别乱跑!”
后一句是对蛮女说的,因对方进宫门后,看什么都新鲜,如今过桥之际,见桥下有斑斓锦鲤,忍不住俯身去捞。
听到燕开呵斥,尤其那‘蛮子’二字,蛮女立即大怒,蹲在那儿就开始画猪头。
奈何行宫地面,皆铺着平整青石,并非祁六住处门口的泥土地,用手指画不出痕迹。
蛮女不免泄气,旋即瞪了燕开一眼,大有今日算你运气好的意思。
“主公既准备攻打登中,为何偏偏以我之名发表檄文?”祁六依然耿耿于怀。
燕开回头看他眼,接着又转回头去,没说话。
不死心的祁六,两步上前,与其并排行走,再次问了一遍。
燕开见没法敷衍了事,再加上也有心巴结这位下任主公跟前的红人,便伸手拍拍其肩膀道:“子陆,如今的应南,形势依旧不好,主公如此做,肯定有自己的思量,你我不必指摘。再说,用子陆你的名义,何尝不是好事?那人畜人人得而诛之,算是灵莲妖女之后,最遭恨的存在,平白捡一壮举,何乐而不为?”
说得好听!
祁六并不领情。
此时的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孙壁之与卢秀是一样货色!
什么第一好汉,什么复仇人畜的壮举,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怎么不提此事若出,会耻笑我祁六同室操戈,手足相残,是个不折不扣见利忘义的小人?!
已经顶过一次屎盆的祁六怒不可遏,不由得攥紧拳头。
行,你们一个一个都算计我是吧?
那好,可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定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