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是。
那人点点头,立即上马,揣好几根手指,驾马出门。
一人一马,眨眼就出了石灰粉画出的白圈。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不知从哪飞来的石子,带着刺耳破空声,狠狠击中马上之人的面门!
嘭的一声,血花暴起。
强力劲头,直接将之打下马来,重重摔上地面。
“谁?!”
络持着锯,在手里扬了扬。
周围依然安静,没丝毫动静。
低头一瞧,倒地上的小兄弟,面部出现个窟窿,滋滋向外冒血,手脚不断抽搐,俨然是不活了。
这种手法,他可从没见过,心中生出畏惧,急急转身呼喊。
院中的十来人,闻言带着兵刃出门,见同伴惨死,无不愤慨。
“定是村里人干的!奶奶的,就知道这帮贱民不老实!”
“别让老子查到,否则剥了你们的皮!”
“……”
一帮人挥舞兵器,胡噘乱骂。
但始终没有一人,敢轻易迈过白圈。
络冷眼寻思,随后示意一人过去试探,他好借此看看,究竟是从何处进行的袭击。
那人硬头皮举刀去了石灰粉附近,抬左手护在面门前,小心翼翼迈出一步。
半边身子刚出圈,一颗石子从侧面袭来,狠狠撞上太阳穴。
连惨叫都没发出,便倒地气绝了。
“在那!”
络指着右方,一栋土屋后的槐树,意识到出手暗算之人,就藏在树干后面。
当下有两人攥刀冲去。
与此同时,槐树顶部的枝叶间,有人影闪动。
两颗石子飞来,一个击中眼窝,一个砸断喉咙。
二人瞬间倒地,捂着伤处打滚,挣扎许久才慢慢死去。
络怒不可遏,扬着手中锯,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丢出两颗石子的冉闯,晓得暴露,也不藏了,身体一跃,从树上落去土屋墙顶,蹲在那把玩着石子,咧嘴憨憨一笑。
接着身体一仰,入了土屋院子。
“他在那房子里!去,宰了他!”
“是!”
除络外,剩余八人纷纷冲了过去。
这回越过白圈,没有石子袭来。
卢秀的庭院,距右前方的土屋并不远,几个呼吸就到。
八人来到门前,疯狂踹门。
山沟沟里的农户,用不起铁门,都是木板拼凑的木门。
大力踹个五六下,木门断成好几截,连门框都歪了。
只是这门一倒,几人确是一愣。
因为木门后面,竟然还有一道‘铁门’!
不,不对!
这不是门,是盾!
几人眼睛瞪老大。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盾!
尚未弄明白,为何一家寻常农家院里,会有一面巨盾之际,那看着就笨重,与房门差不多大小的巨盾,向上一抬,迎面撞了过来!
嘭!
巨盾撞上身体,没有任何停顿,顶着没来及躲避的五人,一起去了对面屋子的后墙。
两面一夹,骨头都碎了,五个人的血肉挤在一起,再不用分彼此。
连墙壁受不了这番冲撞,被生生撞出个大洞。
有幸避开大盾冲撞的三人,回头见到了举盾之人的背影。
他们都是凶穷极恶之徒,见血后,更是激发出凶性,拎着刀冲过去,就要将其乱刀分尸。
嗖嗖。
两颗石子从院中飞出,击中两人后脑。
随后一个粪桶飞出,扣上一人脑袋,将其带倒在地。
没等这人起身,紧跟而至的冉闯,抬脚踏上后背。
那桶虽是反扣而下,撒出不少汤水,但里面还有很多沉淀压底之物,都是糟粕,没有精华。
那人脑袋闷在里面,被熏的呕吐,呼吸却又受阻,难受的双手两足乱蹬。
冉闯却不理会,一脚踩腰,一脚踏着对方后脖颈,使其无从发力,直至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