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闻言,祁六委屈的蹲去地上,低头不断用手画圈。
其余两人也没理他,反开始商议该如何还。
徐道覆倾向于这种事不要让人知道,立即备马套车,将铠甲送入虎塘城。
但肖老头觉得此举不妥,容易落人口实。
两人商议半天,最后得出结论,认为这副铠,最好直接送给卢秀!
如此一来,既能彰显祁六忠义,还可规避掉孙壁之的险恶用心。
事情就此敲下,随后他们便让祁六带着铠,前往官署。
但一听是要找卢秀,祁六反倒不干了,气愤道:“你们俩咋的忘了?他这几天一直躲着我!连前日大婚的时候,远远的瞅见我就跑掉了!”
徐道覆心说废话,不躲你躲谁?
毕竟选美讨妻这屎盆子,是你替他顶的,难免不心虚,见了你肯定尴尬啊!
“你别管那么多,就直接找他,实在不行,堵门也可以,总而言之,这副铠就是烫手山芋,是送你归西的催命符!”
“这样吧,我随你一起。”肖老头捻须道:“若卢秀不肯见你,老朽便代你传话,如何?”
“非、非要送吗?”祁六可怜巴巴看着他们。
二人同时瞪眼:“你说呐?!”
“得嘞,送便送吧。”
最后的希望破灭,祁六只能在那副铠上狠狠亲上一口,便拉来平车,将之放上去。
……
登中官署。
书房中,卢秀双手捧碗,将郎中开的精补之药喝入口中。
由于手抖得厉害,以致撒了满身都是。
羡看的瞠目结舌,再瞧这位仁兄眼眶深陷,嘴唇发白,几乎一副立马要去世的短命相,禁不住询问:“哥,你这几天究竟干啥了?”
喝完药的卢秀,哆里哆嗦放下碗,擦了擦嘴角,嘿笑道:“干了十个。”
“哈?”
“嗨,娶妻娶的!”
“娶妻这么伤身吗?”
“贤弟有所不知,一次娶十个进门,与娶一个,不是一个概念。”
“那我也没见别人,婚后与你一个熊样!”
“老弟,你这话可就错了!也就是我卢某人,能一次摆平三位夫人!这就叫手段,你明白不?”
“呵,你还挺得意,行,你就作吧,我走了!”
“走?你不是说,要喝酒的吗?怎么走了?”
羡头也不回:“给你买棺材去,提前准备,省得过几天慌乱。”
卢秀气的将碗摔了过去。
就在这时,祁六、肖老头到了,在走廊外刚好与羡碰面。
见祁六抱铠而来,羡很高兴:“改主意了?是不是尺寸不合适?我就说嘛,打第一眼看见,我就知道它是为我量身定制的!”
“你上一边去。”祁六没什么好气:“是送给主公的!主公人呢?在里面不?”
“嗯……你现在过去,应该还来得及,但晚一点可就不好说了,弄不好随时会走,我记得我太奶当时就这个样。”
“什么乱七八糟的!”
“行,不说了,我买棺材去。”
羡离开前,不忘再次上手,狠狠在铠甲上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