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中,然后往喉咙里去,并不断蠕动着,顺食道往下走。
“啊!!”
他吓坏了,吐着舌头拼命向外干呕。
老人觉得差不多了,收回右脚,终于开口问了句话:“染坊的事儿,可是你做的?”
“不是我!!”
徐老五气坏了,心说有问题你早问啊,费那么大劲干嘛?!
“不是你?”老人目光灼灼,哼了声道:“若敢说谎,我便让蜈蚣,咬烂你的肚腹!”
“爷爷!真不是我!”徐老五带着哭腔:“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在牢里就交代完了,那一晚,我正在春坊楼喝花酒!很多人可以为我作证!”
“可我听说,你曾诅咒过,要让他们一家死绝?”
“谣传!绝对的谣传!天地良心,谁不知我徐老五是一等一的良善,莫说杀人,便是宰只鸡都不敢!没别的,咱怕血!”
怕血?
老人眉毛一动,从布袋里,捏出条小蛇。
“你还来?!”徐老五大惊失色。
这次,他学会用后背行走了。
可惜脑袋顶就是屋门,根本逃不掉。
老人抓着蛇嘴,用力一扯,将之分成两半,把蛇血挥了过去。
冰冷的血落上徐老五的脸,这让他两眼一翻,身体僵直,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这一下,老人傻了。
“看来是真怕血,犯案的不是他。”
……
祁六拎着脑袋进入宫门,跟侍卫说,想见一见孙公子。
那人见他穿着铠甲,估计官职不低,哪敢怠慢,立即前去传话。
没一会儿功夫,上回见过的黑甲将军燕开,大步走了过来。
从职位上来说,这位算是祁六的顶头上司,所以祁六也不敢怠慢,赶紧抱拳作揖。
“原来是子陆。”
对于这位诛杀妖女的功臣,燕开记忆深刻,同样抱拳还礼道:“怕是不巧,孙公子有事在身,今日不方便。”
“喔,那我明天再来。”
“明天也不行。”
“那再往后呢?”祁六问。
燕开抿了抿嘴,有点不好开口。
毕竟孙公子是被禁足,且举止颇为异常,实在有失身份,不好对外人讲。
“这样,你有什么事儿,告诉我也一样,能解决的,我自会为你解决,解决不了,我便设法传话,如何?”
祁六想了想,觉得也行。
因为把脑袋带进行宫,交给孙公子的点子,是肖老头想的。
用他的话说,这人头不论是谁的,总之不能放家里,且送入行宫,交给孙家去处理吧。
“也成。”
祁六点头,随后靠近对方,将包裹往对方怀里放。
燕开一脸尴尬,看了看周围许多侍卫,赶紧后退躲避,不断干咳:“子陆这是做什么?不可不可,赶快拿走!”
“不行,这玩意我可不能带回家,还是交给你们吧。”祁六表示拒绝。
燕开只能再次咳嗽:“你……咳咳……先拿走……咳咳……晚上……咳咳……我家……”
他认定祁六是来送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