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赶紧下班走人,不要耽误时间,因保洁阿姨打扫完卫生,还得赶着回家给孩子做饭。
这位一把手,只在公司待了两个星期就走人了。
第一个星期他还想着挣扎一下,结果第二个星期就开始写调岗申请书,且足足写了十几封。
俗话说得好,有多大屁股,就穿多大裤衩。
一个人能赚多少钱,达到什么地位,都是命中注定的,若强行去接不能承受之重,那下场往往很悲惨。
张聘就是如此。
一个能耐只够领几千兵马打仗的将军,却偏要来管理整座西南边关,这里面既有上万兵士的吃喝拉撒,也有他们的各种裙带关系。
他既理不清,也处理不了,甚至还不能带他们赚钱。
那自然而然,要被排除在外,像个傻子一样被戏耍。
“兄弟。”
邬慕峰上前几步,冲多多古抱了抱拳:“还请兄弟回去后,代胡将军向猿神问好。它老人家的小孙女嫁人,这等大事,怎得不知会一声,好让我等备一份厚礼表表心意?”
多多古摆手道:“不用了!你们这儿也没啥好圣木,总之从现在起,你们都记住了,祁子陆是猿神的孙女婿,也是即将问鼎应南的存在!”
邬慕峰点头:“某省得。”
事情谈成,多多古招呼一声,领着一众呜呜哇哇的猿猴扬长而去。
邬慕峰招手唤来一名小校,命其准备纸笔墨砚,他要书信一封,将这件事告诉胡泰。
那小校很快从张聘房中找出笔墨,以及那封尚未写完的书信。
由于未曾署名,且问好寒暄之语甚是得体,邬慕峰就凑合用了,直接将称呼一变,把原本写给方平的信,改给了胡泰。
至于为啥一封信的上下,有两种笔迹,估计胡泰也不会计较。
张聘被气的脸面通红。
晓得自己在边关,没有任何尊严,连书信都被他们堂而皇之的拿来使用,可想而知,平日里自己那个房间,哪有什么隐秘可言!
不用旁人赶,张聘也知道自己待不下去。
但想让他咽下这口气,却绝对做不到!
他决定立即赶回虎塘,进入行宫,然后将这帮忤逆之人的所作所为告诉方平!
你们等着吧!
尤其是你邬慕峰,他日定要你好看!
张聘黑着脸,从马棚里牵出自己的马,闷哼中冲出兵营。
“大人,就这么让他走了?”小校望着此人背影,不放心的问了句。
邬慕峰眼皮也没抬:“怕什么,兵权是胡将军的,方才那人,又说祁子陆会入主虎塘。他是猿神的孙女婿,算是与我等穿一条裤子,这应南的里里外外,全是咱们的人,他一介武夫,又能翻出什么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