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和紫薇怀揣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些许忐忑,脚步轻缓地朝着关押黑衣人的屋子走去。
那脚步轻得呀,仿佛生怕惊扰了这皇宫中此刻看似平静却暗潮涌动的氛围。
来到屋前,永琪朝看守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心领神会,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门轴转动,发出的那一丝细微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里,竟好似雷鸣一般突兀。
两人小心翼翼地迈进屋内,屋内光线昏黄黯淡,仅靠着桌上那一盏油灯如豆般散发着微弱的光亮,那光芒颤颤巍巍的,仿佛随时都会被这周围的黑暗给吞噬了去。
黑衣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眼紧闭着,看似在假寐,可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却好似那风中的蛛丝,不经意间泄露了他内心深处潜藏着的紧张情绪。
永琪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专注与疑惑,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榻前,缓缓蹲下身子,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走了一只胆小的鸟儿。
他凑近黑衣人,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那渗着血迹的伤口上,仔细端详起来。那些伤口呀,有的已经被太医粗略包扎了起来,可那白色的纱布上依旧有丝丝血迹渗出来,那殷红的颜色在这昏黄的光线下,透着一股触目惊心的感觉,仿佛是无声地诉说着这场阴谋背后的残酷与血腥。
永琪心里头像是被一团乱麻给缠住了,不停地思索着:“这兵器到底是什么样的呀,竟能造成如此奇特又骇人的伤口,看来这里面的门道深着呢,非得好好研究一番不可呀。若能知晓这兵器的来历,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背后那躲在暗处兴风作浪的主谋了呀。”
想着,他忍不住伸手,手指微微颤抖着,轻轻揭开一角纱布,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想从这伤口上寻得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
这细微的动作却好似触动了黑衣人的敏感神经,他猛地睁开眼睛,那眼中瞬间燃起警惕与愤怒的火焰,犹如一只被逼至绝境的困兽,随时准备反扑。
他沙哑着嗓子,声音里透着一股决绝与不甘,说道:“你们又想干什么?别再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任你们使出什么手段,我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那话语如同冰冷的石块,砸在这沉闷的空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紫薇赶忙上前一步,脸上满是关切与焦急,她微微俯身,轻声细语地说道:“大哥,您先别生气呀,我们真的只是想看看您的伤势,并无恶意的呀。您瞧瞧您身上这伤口,实在是太特别了,太医都犯了难呢。或许知晓是何种兵器所致,就能找到更合适的法子来医治您呀,您也不想一直这么遭罪吧,这伤要是拖着,得多难受呀。”
紫薇的目光中满是真诚,盼着能打动黑衣人,让他放下些防备。
可黑衣人却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他像是对紫薇的话充耳不闻一般,倔强地别过头去,将脸朝向墙壁,不再理会他们,那僵硬的背影仿佛在无声地抗拒着一切。
永琪见状,缓缓站起身来,轻轻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他凑近紫薇,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挫败感说道:“看来从他这儿直接问是难了呀,他这防备心太重,怕是一时半会儿撬不开他的嘴了。咱们还是先按照太医说的,去宫里找找有没有类似兵器的记载吧,说不定能从那儿找到突破口呢。”
紫薇微微点头,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失落,却也认同永琪的想法,两人便带着满心的无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屋子,那离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
而另一边,尔康带着侍卫们在皇宫内外马不停蹄地四处查访着。
他们先是来到各个宫门处,尔康一脸严肃,有条不紊地询问着守卫们近日的情况,那目光锐利得如同鹰眼,不放过守卫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守卫们一个个站得笔直,恭敬地回答着问题,可那些出入记录翻了一遍又一遍,看上去却并无丝毫异常之处,一切都显得那般寻常,寻常得让人心里愈发没底。
一个侍卫耷拉着脑袋,满脸气馁地说:“福大爷,这都查了一圈了呀,可啥可疑的都没发现呢,会不会咱们这方向一开始就错了呀,这不是白费力气嘛。”
那侍卫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蹭着地上的石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尔康见状,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动作带着几分力量与鼓励。.
他目光坚定,语重心长地说道:“兄弟,别灰心呀,咱们干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线索的呀。往往呀,那些关键的线索就藏在最容易被咱们忽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