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疲惫忧虑地说:“五阿哥呀,皇上这病症蹊跷,脉象似中了慢性毒,可老臣分辨不出是何毒,也不知如何下药,只能先以滋补方子稳住病情,得尽快找解毒之法呀。”
说罢,转身又去查看药材,背影满是无力感。
永琪又气又忧,气愤如烈火在胸膛燃烧,咬着牙想:“定是背后那帮家伙干的好事,竟敢对皇阿玛下毒,罪不可恕!”
拳头握得更紧,骨节泛白。担忧又如乱麻缠心,害怕皇阿玛病情恶化,皇宫大乱。
尔康一脸严肃站在旁,脸色阴沉,眼神透着愤怒与决然,说道:“看来他们所图不小啊,咱们不能耽搁,当务之急必须赶紧找出真相,揪出幕后黑手,不然皇宫甚至天下都要大乱了呀。”
与永琪对视一眼,彼此眼中满是护皇宫周全的坚定决心。
小燕子哭得伤心,眼眶通红,边哭边自责:“都是我不好呀,早抓住坏人,皇阿玛就不会这样了,我真没用呀。”
用手捂着脸,抽泣着身子不停抖动。
紫薇赶忙揽住小燕子,轻抚后背安慰:“小燕子,这不怪你,当务之急是救皇阿玛,找出下毒之人,别哭了,振作起来呀。”
眼中闪着泪花,努力克制情绪,给小燕子力量。
就在这时,一侍卫急匆匆跑来,脚步急促,神色紧张急切地对永琪说:“五阿哥,在那神秘女子小院附近发现可疑迹象,像有人暗中传消息,咱们要不要去查查看?”
眼神透着期待,等着永琪下令。
永琪眼神一凛,原本满是担忧悲伤的眼眸闪过锐利光芒,如寒星般决然,毫不犹豫站起身,大声道:“走,去看看,定要找出线索,揪出下毒之人,绝不让他们再胡作非为。”
说罢,抬脚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往外走,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尔康、小燕子和紫薇等人赶忙跟上,众人眼神透着急切与坚定,如奔赴战场的战士,不惧荆棘。
到了小院附近,众人放轻脚步,轻得如同猫咪走路,小心翼翼靠近。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轻微呼吸声在夜色中回荡。只见一黑衣人在墙角鬼鬼祟祟摆弄着什么,弓着身子,背对着众人,动作谨慎,不时回头张望,接着又往墙缝塞纸条。
永琪给尔康使个眼色,两人眼神交汇,传递千言万语。
尔康会意,朝身后侍卫挥手,随后带着他们猫着腰,悄无声息地绕到黑衣人后面,动作轻盈敏捷,宛如夜间狩猎的黑豹,准备前后夹击擒住黑衣人。
永琪等人看准时机,猛地冲出去,永琪大喊:“大胆贼人,竟敢在此鬼鬼祟祟,还不束手就擒!”
这喊声如炸雷在寂静夜中响起,惊得黑衣人浑身一哆嗦,手中纸条差点掉落。他惊恐转身,看到众人,脸色瞬间煞白,眼睛瞪得极大,满是惊恐与绝望,转身就想跑。
可没跑几步,尔康带侍卫围了上来,明晃晃的兵器在月色下闪着寒光,似冰冷牢笼截断他退路。
黑衣人看着众人愤怒面容,吓得瑟瑟发抖,像秋风中落叶,“扑通” 一声跪下,哀求道:“五阿哥,饶命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我就是个跑腿的呀,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厉害,似要崩溃。
永琪怒火中烧,箭步上前揪住黑衣人衣领,力气大得仿佛要扯下衣领,凑近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愤怒威严,厉声喝问:“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你们给皇阿玛下的毒?背后主谋是谁?老实交代,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怒吼声似要震碎黑夜,透着狠劲。
黑衣人吓得脸色更白,汗珠滚落,溅起尘土,身体抖如筛糠,却咬着牙不肯说,只是不停哀求:“五阿哥,饶命呀,我真不知道呀,我听人使唤,只负责办事,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了呀。”
说着嚎啕大哭,哭声在小院回荡,透着绝望。
永琪怒火更盛,手上力道加重,怒吼:“你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正法了你,信不信!没耐心跟你耗,皇阿玛还生死未卜,你还嘴硬!”
愤怒到了顶点,仿佛黑衣人再多说个 “不” 字,他便会拔剑让其血溅当场。
黑衣人见状,吓得瘫倒在地,哭得更厉害,鼻涕眼泪糊一脸,哭着说:“五阿哥,我说,我说,有人指使我来传消息,可我真不知是谁,每次指令都是偷偷给的,我没见过那人,只按吩咐办事,被逼无奈呀。”
永琪眉头皱得更深,知道他还隐瞒关键信息,可一时撬不出更多话,气愤又无奈,咬咬牙,甩开黑衣人衣领,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