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被紫薇这么一拦,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样子,那嘴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嘟囔着:“哎呀,那怎么办呀,急死人了呢,就这么看着也不是办法呀,我这心里像猫抓似的,难受死了呀,可又不能动,哼,真憋屈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那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可眼中的急切却丝毫未减。
尔康看着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后,沉稳地说:“咱们试试用湿布轻轻擦一擦这周围,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也许那东西能自己露出来呢,这样既不会破坏画,又能试着探寻一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可别强行去破坏这画呀,毕竟这画现在可是咱们解开谜团的重要线索呢,得小心谨慎些呀。”
他的声音虽然带着一丝虚弱,可那话语里的沉稳却让人不自觉地信服,心里想着:“现在大家都心急,可越是这个时候,越得冷静呀,可不能因小失大了,希望这个办法能行得通呀。”
众人听了,觉得有理,白衣人便立刻转身在屋里四处寻找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湿布。
他拿着湿布,缓缓走到画前,那脚步放得很轻很缓,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他轻轻地在那颜料凸起的周围擦拭起来,那动作轻柔得就像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轻抚着刚出生的婴儿娇嫩的肌肤,每一下擦拭都带着极致的小心,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处颜料,生怕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弄坏了这来之不易的线索。
随着湿布的擦拭,那颜料慢慢有些松动了,一丝丝细微的变化在众人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下悄然发生着。隐隐约约能看到下面好像有个小纸条之类的东西,那纸条的一角仿佛在向众人招手,又像是在故意撩拨着大家急切的心弦,让人越发想要一探究竟了。
众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那眼神里仿佛燃起了两簇炽热的火焰,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仿佛呼吸声重一点都会惊扰了那即将浮出水面的秘密一般。
大家都在心里暗自揣测着,不知道那纸条上会写着什么秘密,是能指引他们离开这里的路线,还是关乎着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呢,那紧张的氛围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神秘人更是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一幅画和那即将现身的纸条了。
他见白衣人擦拭得差不多了,赶忙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过白衣人手中的湿布,继续小心地擦拭着,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哎呀,可一定要完好无损地把它弄出来呀,感觉这就是解开秘密的关键了呢,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呀,老天爷呀,保佑保佑呀。”
他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汇聚成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可他却顾不上擦一下,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那画,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很稳,那副紧张又专注的模样,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终于,在神秘人那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的擦拭下,那小纸条一点一点地慢慢露了出来,就像一位蒙着面纱的佳人,缓缓揭开了自己神秘的面纱一般。
神秘人看着那逐渐现身的纸条,激动得双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纸条的一角,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拿捏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如同生怕惊扰了沉睡的精灵一般,把它从画里抽了出来。
众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围了过来,一个个眼睛紧紧地盯着纸条,大气都不敢出,那紧张的氛围仿佛能让人听见自己 “怦怦” 的心跳声,仿佛那纸条上承载着关乎生死的重大秘密一般,又像是承载着众人所有的希望与未来的命运,只要纸条上的内容稍有差池,整个世界都会崩塌似的。
神秘人深吸一口气,仿佛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缓缓打开纸条,那手指的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无比庄重。只
见上面写着几行有些模糊的字,那字迹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有些难以辨认了,像是在诉说着一段久远的故事,又透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众人凑近了些,努力辨认着纸条上的字,好不容易才看清大概意思,原来是说这木屋所在之处乃是一处曾经的隐士居所,那画中的影子所指之处藏着一本珍贵的医书,医书有着神奇的疗伤功效,若是沿着屋后的小路一直往西走,穿过一片竹林,便能找到那藏医书之处,而那医书或许能治好尔康身上的伤。
小燕子一看,那原本就灵动的大眼睛里瞬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