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骑着马在左边那条满是野兽脚印的路上亡命般地狂奔着,马蹄急促地敲击着地面,发出 “哒哒哒” 的声响,那节奏仿佛是慌乱的心跳声,一下下敲打着众人紧绷的神经。
马蹄扬起的尘土好似一团团黄色的烟雾,在身后肆意地弥漫开来,与那依旧浓稠得如同浆糊般的雾气相互纠缠、交织在一起,渐渐地,将这原本就狭窄的道路笼罩得越发朦胧而神秘,仿佛前方是一个未知的黑暗深渊,正张着大口,等待着将众人吞噬进去。
呼啸的风声在耳边肆虐着,犹如千万只恶鬼在尖声呼啸,又似那山谷积聚了千年的怨气,此刻正化作声声怒吼,无情地警告着众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无尽的凶险,那风声刮过脸颊,竟如刀子般刺痛,让人不自觉地打个寒颤,心中的恐惧也随之蔓延开来。
永琪一马当先,他身子微微前倾,几乎是趴在马背上了,那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却透着一股决然与坚毅,宛如冬日里倔强挺立的寒梅,哪怕面临着凛冽的风雪,也绝不低头。
他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那眼神好似两把锐利的剑,试图穿透这层层迷雾,看清前路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危机。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那便如同开弓没有回头箭,绝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呀。哪怕前方真的是龙潭虎穴,是那能让人尸骨无存的绝地,我也要带着大家闯一闯啊。我身为阿哥,怎能在此时退缩,绝不能让大家失望呀,只盼着这一路能少些波折,可别再有什么要命的危险了呀,老天爷,您就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指条生路吧。”
他手上紧紧地拽着缰绳,那缰绳都快被他勒出深深的痕迹了,仿佛要通过这缰绳,将那未知旅途的方向牢牢地掌控在自己手中,那粗糙的缰绳磨得他的手心生疼,可他浑然不觉,只是一心想着带着大家逃离这危险之地。
尔康护着小燕子和紫薇跟在后面,他时不时地回头张望,那担忧的眼神就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后方的动静,生怕那黑衣人冲破浓烟追了上来,再次将众人拖入那血腥的厮杀之中。
他侧过身子,对着身旁的小燕子和紫薇,语气里满是关切地说道:“你们俩可得抓紧了呀,这路可不太平,就像那布满陷阱的荆棘丛,一不小心掉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咱们得尽快和那些黑衣人拉开距离才行呀,不然可就又要陷入苦战了。”
小燕子一手紧紧地抓着紫薇,那小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另一只手则像钳子一般,死死地抱着马脖子,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哎呀,我这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七上八下的,感觉比之前遇到的所有危险加起来都可怕呢,这要是真碰到大野兽,可咋整呀,我可不想被它一口给吞了呀。”
说着,她的眼眶都微微泛红了,那害怕的模样尽显无遗。紫薇轻轻拍了拍小燕子的手,眼神里满是安抚,轻声细语地安慰道:“别怕,小燕子,有大家在呢,咱们一起想办法,总能应付过去的呀。咱们之前遇到那么多难关,不也都闯过来了嘛,这次肯定也可以的,要相信大家呀。”
白衣人则殿后,他目光如电,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穿这重重迷雾,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哪怕是一片树叶的飘落,一丝微风的拂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那冷峻的面容下,是一颗高度戒备的心,犹如拉满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危险。他心里想着:“这野兽的脚印越来越清晰了,那一个个硕大的脚印,就像死神留下的印记,看来离那野兽的领地是越来越近了呀。等会儿可得小心应对,绝不能让大家陷入绝境啊,我得提前想好应对之策才好,可这周围的环境如此复杂,到底该怎么应对才是万全之策呢,真是愁死人了呀。”
想着,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佩剑,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剑柄上的纹路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手心里,仿佛要通过这紧握的动作,汲取一些力量和勇气。
神秘人骑马走在中间,他眉头紧皱,那两道眉毛几乎都要拧成了一个疙瘩,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道路两旁的情况,一边低声自语:“这山谷里处处透着古怪,就像一个充满谜团的迷宫,这野兽的路到底通向何方呢,是生门还是死路呀,真希望真如我所猜测的,能找到出去的线索呀,可千万别是条死路啊,不然大家可就都完了呀,我可得再仔细找找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呀。”
他的目光不停地在路边的草丛、树木上扫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着线索的地方,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把这道路两旁的一切都刻进脑海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