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修的话匣子被牛晓贵打开了,马修开始新一轮劝导牛晓贵加入他的上帝一伙。
牛晓贵被马修反复说教,有些烦躁,于是就说:“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马修没有想到说服了牛晓贵,激动地一时不知道怎么样表达内心的感受,不住的在胸前画着十字,口里喃喃地说:“万能的主啊,一定是你显灵了。”
牛晓贵突然又补充一个条件,让马修去找魏哥,让魏哥同意他参加马修的上帝教会。
马修笑着说:“这样好说,只要你同意了。”
马修当天晚上到了魏哥家里,和魏哥说了牛晓贵参加基督教的事情。
当时刚刚吃过晚饭,魏哥正在收拾碗筷,小夏坐在旁边。马修先和魏哥打了招呼,然后和小夏打了招呼,把牛晓贵参加基督教的事情和魏哥说了,魏哥倒是爽快,满口答应,小夏坐在旁边有些不高兴。
本来要是马修先和小夏说这事情,就没有问题,关键是马修潜意识里忽略了魏哥现在的家庭地位,马修把牛晓贵的事情和魏哥商量,没有和她商量。小夏认为马修是瞧不起她,不把她当人看,这是根子上的事情,小夏怎么能忍得了。
当天晚上,马修走后,小夏沉着脸,到床上躺着去了。
饭前两人还好好的,魏哥也没留意小夏的举动。当魏哥也躺在床上时,小夏突然冰冷地说:“牛晓贵不能参加马修的上帝教。”魏哥已经答应了马修,小夏突然说不能参加,魏哥有些措不及防,魏哥小心翼翼地说:“参加基督教也不耽误时间,铁匠铺一样可以赚钱。”魏哥以为小夏不让牛晓贵参加教会,是怕耽误铁匠铺的生意。
小夏说:“光打铁怎么能养活他,明天教他剃头,等他学会了剃头,叫他出去剃头,也是一笔收入,说不定还能勾引一个女人做老婆。也断了你胡作非为的淫荡念头。”
魏哥一滞,说不出话来,本来是让牛晓贵参加马修的教会,最后又扯到自己酒后失德的事情上了,魏哥闭嘴不说了。每每两人发生争执的时候,小夏都能把魏哥酒后失德的事情搬出来。小夏见到魏哥不说话了,心里一阵得意。躺在那里一会儿睡着了,本来今天两人约好了,今天晚上弄一次的,也不弄了。
魏哥躺在床上,黑暗里盯着屋顶,外边风大了,吹的沙子打在屋子的瓦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魏哥心里堵的慌,一口气闷着,怎么也睡不着,也不知道多久,魏哥终于睡去,梦里发现自己一个人,光着身子走在苍茫的荒漠里,天地间孤零零的,仿佛蜉蝣游于天地般,那样渺小,一股寂寞悲凉袭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