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这些畜生。”
王扁头走到前面,从民兵手里接过没有喝完的马尿,对那个民兵说:“安生你出去吧!我和大鞭叔好好聊聊。”原来这民兵姓王,叫王安生。
叫作王安生的民兵退到屋外,王扁头把马尿举过牛大鞭的头顶,缓缓地倾倒下去,把牛大鞭从头淋到脚。
牛大鞭这时不骂了,只是冷冷地看着王扁头,由着马尿撒遍全身。
王扁头把洒完马尿的水瓢丢在墙角,蹲下身子看着牛大鞭惨白的脸,看了一会儿,王扁头说:“大鞭叔,你还记让我做的事情吗?”
牛大鞭说:“你不提我都忘了。”
王扁头脸上抽搐了一下,对牛大鞭说:“大鞭叔你年纪大了,记性还真好。”
牛大鞭说:“还是心软了,要不那天就把你阉割了,叫你做个羊骡子。”
王扁头说:“那要谢谢大鞭叔手下留情,不然我这天天怎么日刘寡妇呢?”
牛大鞭说:“好侄儿,我奉劝你一句,夏天打雷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跑。”
王扁头说:“你放心,雷劈死我之前,我一定送你走,今天没准备,明天就送你走,好好看看天,想想后事,倒是时候不要失了你的架子,免得在我们这些小辈面前丢丑,扫了你的威名。”王扁头说完,这些得意的笑了起来,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仿佛大夏天喝了一杯冰镇酸梅汤,然后转身背着双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