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啊!”
王小狗走的第二天,王多喜和王多闯被拉到了村公所大院里,站在原来那个整治牛大鞭的台子上。
台子上的架子还在,地上的血迹被人擦了,没擦干净,还能看见。
兄弟两人站在人前,面前挂着牌子,脖子还上挂着尿桶,里面装着十多斤牛尿。被两个民兵按着头,朝着台下。背后有六七个戏曲班子的,嘴里衔着喇叭,围着兄弟俩不停地吹丧乐。
这次,王扁头没有找人控诉王多喜兄弟俩,而是叫他们站着。兄弟俩面前挂着牌子,脖子上挂着十多斤的尿桶,哪里能撑得住?王扁头说:“交代自己做的恶事就可坐,不说就站在那里。”
王家兄弟撑不住,说自己干的坏事,最后实在没得说了,就胡编乱造,大家在下面听着兄弟俩胡编乱造。有人说兄弟俩欺骗人民群众。
王小狗跳上台子,走到俩人面前,要在两人脖子再挂一个尿桶,王多喜哭着说:“小狗爷爷,手下留情啊!”
王小狗听到王多喜叫自己爷爷,得意地说:“再叫几声爷爷,”王多喜又叫了王小狗几声爷爷。
王小狗转过身子对台子下说:“刚才大家说王多喜胡编乱造,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我和他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比我大二十岁,竟然叫我爷爷,这不是瞎说是什么?”
下面有人起哄说:“小狗团长,你什么时候收了王多喜做孙子了?”
大家哈哈大笑,尽管王多喜如此委曲求,全王多喜和王多闯还是被挂上了两个尿桶。才挂上,两人就撑不住了,王多喜身子往前一倒,摔倒在地上,尿桶里的牛尿撒了一头都是,一个尿桶盖在王多喜的头上。大家在台子下又是哈哈大笑,好像看一幕滑稽戏。
当天,整治了两人,王扁头把俩人放回家,没像牛大鞭一样关起来,王扁头认为两人不会掀起什么风浪。
回到家里,王多喜就扑倒到床上哭了,王多喜道:“这帮人真是厉害,不但把地收回去,还这样么羞辱人,我以前可从来没想到,有这样折磨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