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来的猝不及防,毫无章法,骆嘉捶打着他的胸口,大口喘着气:“你属狗吗!”
庄淙不恼,指腹轻轻蹭掉嘴角溢出的血,哑着嗓子问:“卧室还是沙发?”
骆嘉看向正在燃烧的蜡烛:“许愿了吗。”
他轻轻褪去她的外套,骆嘉打了个寒战:“就这个。”
清晨的露珠应着初生的朝阳,晶莹剔透。
庄淙像只失控的猛兽,好像要从她身上索取到什么,刚开始还顾及她的感受,等到适应后他也不再克制,不知疲倦,不知满足。
他嘴上哄着,就是不停,“小骗子……竟然敢骗我。”
骆嘉呜咽哭着:“什么……”
他狠狠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没几秒就通红一片。
“你混蛋……”骆嘉感到羞耻。
“嗯哼……我就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