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准了也改变不了任何,你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不能因为他的错误去惩罚自己。”
春季流感盛行,野炊回来后没两天,骆嘉中病毒发高烧,段思谊也是,年假结束,她不得不又多请了一周的假。
比高烧更让她心痛的是全勤奖没了。
生怕庄淙被传染,骆嘉提议分房睡,她主动去了书房,但因为自己睡实在太舒服,她不想再回去。
已经分房两周,庄淙实在忍不住。
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走。
房间已经关灯,骆嘉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他晃了两下:“还有事吗,我准备睡觉了。”
“骆嘉。”他喊她,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
“怎么了。”
“我们还要分房到什么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夫妻不能分房那么久。”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委屈,睫毛浓密忽闪,眼眶通红。
但骆嘉不吃这一套:“哪条法律规定的。”
他支支吾吾不回答,特不要脸的走上前来抱住她,骆嘉吓了一跳。
“我想你了。”他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他喝了点酒,说话黏黏腻腻,忽然咬住骆嘉的耳垂,她浑身一颤,头皮发麻。
“你不过去,那我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