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骆嘉很得意,“我今天换了一个视频教学,这次奶油打的非常丝滑。”
蛋糕已经做好放在冰箱冷藏,骆嘉正在做外层的虎皮。
八个常温鸡蛋,只要蛋黄不要蛋清,加糖高速打发,倒淀粉搅拌均匀倒入盘子,烤箱烤九分钟左右。
“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夸完的第二天,骆嘉做的开心果慕斯翻车了。
庄淙安慰说失败乃成功之母:“没事,我吃。”
大半年没来过胡同酒吧,段思谊提前订了卡座,点好了酒和骆嘉爱喝的果汁。
骆嘉和庄淙到的早,这阵子又玩起了贪吃蛇,庄淙在一旁刷学.习.强.国。
段思谊:“骆嘉!”
闻声庄淙跟着骆嘉一同抬起头。
乔澍最后才来,他和庄淙虽然都属于同一家企业,但乔澍在周边的县区上班,庄淙在市区。
从县区开车来这得一个多小时。
两人坐下聊起工作,段思谊碰了骆嘉的胳膊,凑过去问:“庄淙平日在家会很……”
她想了半天该用什么词来表达:“老干部的感觉严重吗。”
骆嘉歪头:“具体?”
段思谊:“比如,生活中说话严肃古板,一些行为过于老派。”
骆嘉不自觉回想昨晚,情不自禁地扯起嘴角。
他平日行政夹克一穿,衣冠楚楚,在公司甚至有点不苟言笑的味道,私平日和下属打的电话都是正气十足的严肃嗓子。
私下完全就是衣冠禽兽!
凶猛地把人顶.到床头,但手会护着额头。
平日严肃高冷的人,昨晚轻轻地摸着骆嘉的脸,吮吸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问这二十天想不想他,然后低声呢喃地自问自答说‘我很想你’。
骆嘉很喜欢这种两幅面孔的反差感,在外一本正经,她稍微的一丝撩拨,就能撕掉他在外维持着的高冷外壳,让他无处可藏,当自己还在挣扎以体现‘矜持害羞’,他几句dirtytalk让人欲罢不能,撬开牙关,攻破防线,眼睛里是野性的原始欲望。
有一种互相征服的快感。
“他是吗?”段思谊急着听回答。
骆嘉瞬间把思绪拉回现实,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摇头:“他虽然是个干部,但毕竟也是个男人。”
段思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骆嘉忽然反应过来:“怎么突然问这个?”
段思谊支支吾吾:“那个……我最近接触了一个这种老干部类型的人。”
骆嘉睁大眼睛:“你恋爱了!”
庄淙闻声回头:“在说什么。”
段思谊连忙摆手说闺蜜聊天,别人不能听。
乔澍把他拽回来,给他倒了杯酒,问他要不要跳舞。
庄淙皱起眉头:“你见我什么时候跳过?”
庄淙来这只是坐着喝酒,屁股像粘了502胶水,坐下就不会起身,任何游戏也不参与。
骆嘉来这也只坐着喝饮料,放空看人跳舞,脑袋摇晃画着‘粪’字。
段思谊打趣说两人不愧是一家人。
段思谊:“他一直在追我,但我没答应。”
骆嘉:“为什么,长得不好还是条件不好?”
段思谊说都不是:“之前被渣男伤成那样,轻易不敢谈了。”
乔澍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听,庄淙几次和他说话都被忽视。
庄淙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手,眯起眼睛:“你今晚怎么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