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开手,上面一颗黑子。
叶宋狂笑三声,然后摊开手,居然是空的。她道:“罚酒两杯!”
侍从:“我明明看见你有拿棋子!”
叶宋:“是吗,你一定是眼花了。”
侍从找不到端倪,只好认栽,喝了两杯酒。就在这时,一颗两颗棋子,趁叶宋不小心时从她袖口里溜了出来,侍从一见又是怒从心起:“你出老千!”
“什么老千不老千的,这又不是赌博,玩玩儿而已嘛。”叶宋支着下巴,脸颊微红。
这棋馆里还有专门负责弹曲儿的伶倌,这时袅袅琴音传了进来,叶宋手指扣着桌面打着节拍,享受道,“去,把那抚琴的美人儿弄进来好好弹两曲儿。”
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说明叶宋也是醉了。沛青比她更不胜酒力,早已经啪嗒一声一头栽下睡了。
苏若清推开一盘残局,站了起来。侍从猛然清醒,垂头站在一边。苏若清蹙了蹙眉,道:“出去醒醒酒。”
“是。”侍从干脆利落地推门而出。
苏若清站在桌旁,看着桌面上的一片狼藉,眼眸动了动,移到了叶宋的脸上,与她的视线撞个正着。
此时此刻叶宋正撑着下巴,视线灼热地欣赏他,并由衷地赞叹:“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好看的人。”
苏若清不置可否,面色平静,道:“宁王呢,不好看么?”
“他啊?”叶宋像是听到个不美好的名字,想了一会儿,才道,“我没把他当做是个人。”
“你是叶宋?”苏若清坐在叶宋旁边,整理散乱的棋子,还有酒杯,声音清浅,尾音儿稍稍拔高,若无其事地问。
虽然是问话,语气里却含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叶宋笑,笑音悦耳动听,带着薄薄的沙哑:“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