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都是今晚荒唐得没有道理的画面,她记得那些灼然的桃花,记得后背抵着山壁冰凉刺激的触感,记得压着自己的霸道侵占的人。
叶宋猛地坐起来,手里拽着她偷来的白玉佩,心里才稍稍踏实安宁了些,复又烦躁地倒下去,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床顶一会儿,复缓缓闭上眼睛,喃喃道:“叶宋啊叶宋,什么时候你变成这么一个荒淫无道的人了。”
话说这头的苏宸,弯身在桃花树下,久久都直立不起来。他脸色简直差到了极点,一想起叶宋就恨不能把她给拆了。她那一击,还真是够狠够重的。
良久,苏宸才感觉好了那么一丁点,索性坐在了地上,地面上铺满了桃花花瓣,月色孤凉,衬得他人也显得孤凉。
时不时有花瓣飘入了水中,掠起十分清淡的涟漪,一圈即散。他坐了许久便想了许久,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满脑子都是叶宋,原本对她惩罚性、尝试性的吻,也一发不可收拾。
内心里,其实渴望了很久。他有些讨厌那种他无法控制的感觉。
冷却下去的冲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苏宸烦闷地解了一身湿衣,干脆下了水。
芳菲苑灵月伺候了南枢梳洗毕后也下去睡了。南枢身子弱,因而还没到最寒冷的深冬,房间的角落里就燃了一只暖炉。炉子里放了南枢惯用的香料,整个房间又香又暖和。
在幽弱的夜灯灯光下,她妆容尽卸,长发及腰,着了一身轻便的纱衣,身段若隐若现。她对着铜镜缓缓宽衣,露出了细腰,微微侧身瞧铜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