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她听得不解。
“紫苏,今日再教你一个道理。一个男人即便表面上在装作镇定自若,也掩藏不了自身本能的感受。心跳加快便是极其好的证明。然而对于一个男人,其心跳加快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是说谎违心的时候;其二,便是真正动心的时候。但因人而异,有些人即便是谎言也不会有心悸。”
庭芳莞尔一笑,喃喃低语:“方才,我将双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即便他表面再淡定,再装出什么正经公子的样子,可那加快的心跳可是确实把他给出卖了。你以为江羽一身的书生气,像个正人君子,又不是什么落魄书生,没事儿来这青楼闲逛?说穿了,在我眼里他还不如那些明摆风流的人。不过他还好,稍一挑逗,就露出本性来了,比起那些深藏不露的要好应付的多。”
在庭芳眼里,似乎能把所有的人看得透彻,又似乎任何人都不可信。
庭芳的心里蒙了纱,要比她想象中的要厚实。倒不知谁能进庭芳的眼,从此也少些猜忌与争斗,留下片刻的动容。
她没有再说关于江羽的话。
“姐姐,我的屋内还有些老家的特产,一会儿我让兮儿送去。我要出去一趟。”
“你又要出去?”
“之前答应过那几个孩子的,总不能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