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还未完全驱散夜的凉意。林悦便已利落起身,简单洗漱后,披上那件常穿的干练长袍,大步跨出房门。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眼神里满是坚定与热忱,恰似破晓的朝阳,熠熠生辉。
“淘淘,该出发了!” 林悦清脆的声音在庭院中回荡。话音刚落,只见一道棕色的身影如闪电般从角落里蹿出,正是淘淘。它兴奋地围着林悦打转,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喉咙里发出欢快的 “呜呜” 声,仿佛在诉说着对新一天的期待。
“淘淘,你说今天又会有啥新状况?” 林悦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工地走去,一边微微低头,笑着问脚边活力满满的淘淘。淘淘扬起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欢快地摇着尾巴,汪汪叫了两声,那模样仿佛在回应:“不管啥状况,我都陪着你!” 一人一犬的身影,在逐渐明亮的晨光中被拉得长长的,朝着工地的方向匆匆前行。
抵达工地时,工地上已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工匠们各司其职,有的在搬运砖石,有的在调配泥浆,吆喝声、劳作声交织在一起。林悦一到,便迅速投入工作。她俯下身,捡起一块砖石,仔细端详,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砖石的表面,检查是否有瑕疵,又放在耳边轻敲,通过声音判断其质地是否坚实。随后,她又对照着设计图纸,在施工现场来回踱步,审视建筑的布局。她时而蹲下身子,测量地基的尺寸;时而站在高处,观察整体的结构。对每一个细节,她都严格把关,不放过丝毫差错。
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工匠注意到林悦专注的模样,满是感慨地走上前,拍着胸脯,语气坚定地说道:“林大人,您放心,我们一定把这学府建成最好的!” 他的眼神中透着敬重与钦佩,在他看来,林悦这般认真负责的态度,实在令人动容。
林悦直起身子,脸上浮现出一抹和煦的笑容,点头说道:“那就好,要是让我发现谁偷工减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工人们听闻,都暗暗在心里提醒自己,务必全力以赴。
随着工地的事务暂时告一段落,林悦又将重心转移到师资选拔上。回到府邸后,她坐在书房中,对着那张洁白的宣纸,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提笔蘸墨,笔锋游走间,一份招聘告示跃然纸上:“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真才实学,皆可前来应聘。若是滥竽充数,被本大人发现,哼,那就准备卷铺盖走人吧!” 那字迹刚劲有力,一如她的性格般干脆利落。
告示一经张贴出去,便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前来应聘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踏破了。面试那天,林悦身着一袭端庄的服饰,神色庄重地坐在主位上。她的目光犀利如鹰,审视着每一位走进房间的应聘者,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学识与能力。
第一位进来的是个年轻书生,他身姿挺拔,昂首挺胸,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抱拳说道:“大人,我熟读经史子集,定能胜任夫子一职。”
林悦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芒,开口问道:“哦?那我考考你,若是让你给学子们讲治国之道,你会如何讲?”
书生闻言,笑容瞬间僵在脸上,愣了一下后,眼神开始闪烁,支支吾吾地说:“这…… 自然是按照先贤的教诲……”
林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他:“就知道照搬先贤的话,一点自己的见解都没有。我要的夫子,可不是只会照本宣科的人。你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书生满脸羞愧,低着头,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就这样,林悦面试了一个又一个应聘者。她的问题尖锐而犀利,不断淘汰那些只会死读书、毫无创新思维的人。直到午后,她终于发现了几位有真本事的人才。其中一位是擅长算术的老者,他虽已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眼眸中透着睿智的光芒。他不仅精通传统算术,还对邻国的先进算法有所研究,说起那些复杂的算理,头头是道,令林悦频频点头。还有一位是经验丰富的农桑师傅,他皮肤黝黑,双手布满老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他能把各种农作物的种植技巧讲得细致入微,从播种的时机,到田间管理的要点,再到病虫害的防治,无一不精。
“好,就你们了!” 林悦满意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满是期许,“希望你们能在学府里好好教导学子,要是误人子弟,我可饶不了你们!”
解决了师资问题,课程设置又成了林悦需要攻克的难题。她召集了新选拔的夫子们,齐聚在一间宽敞的厅堂里。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烈而庄重。
“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