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伸出手点了点楚墨深伤口周围的皮肤,确定他只是被锋利的刀刃划伤,而没有伤到内脏。
她拿下背上的背篓,从中拿出小药箱,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但每次上山,为了应对突发情况,她都会准备一个小药箱,不仅东西齐全,还能放在背篓里,这样也不会引起怀疑。
谢九解释了一句:“我是山下的村民,会些医术,你这样下去失血过多,恐怕撑不到镇上,我只能给你先清理包扎一下。”
听到谢九的解释,楚墨深对她就更加好奇了。
一个姑娘家,不仅能在山里来去自如,还能出手制服歹徒,还会医术,却只是一个简单的村民,这说出去怎么都不让人相信?
“哦,你要是怀疑的话,可以去查一下,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不是从外面迁来的。”
谁会知道,人还是那个人,只是换了一个芯子呢?
谢九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她拿出药水给楚墨深的伤口做清创,然后再把自制的金创药给洒在上头。
原本是想要给他缝上几针的,但这样就更不好解释了,还是用了自己研制的伤药,这个好解释。
“这药是我自制的,效果非常好,等你去了镇上,再找个医生给你查一查。”
等到最后包扎完,谢九给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一米八的大高个,身材比例匀称,加上他这硬汉的板寸头,腰间配上一个蝴蝶结,说什么都有些违和。
谢九一下子被他的反差感给逗笑了。
看着地上悠悠醒过来的歹徒,直接一脚下去,人再次陷入了昏迷。
楚墨深看着谢九的样子,眼眸闪了闪,好凶残,好癫!
谢九从旁边的草丛里找出一些苘麻,把它们搓成麻绳,直接把人给捆了起来。
“好了,拜了个拜!”谢九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楚墨深看着谢九离开的背影,这才发现,他还没问人家姑娘叫什么名字呢,不然如何感谢人家?
只是……
这姑娘是属猴的吗?
怎么几个起跳就不见人影了呢?
楚墨深抿了抿唇,看着脚下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脸上的温润不再,转而噙上冷厉的神色。
一把拎起脚下的人扛在肩上,最后看了眼谢九离开的方向,转身朝着另一边的山下走去。
小精灵看着后山的方向,问道:【大佬,这人抓的是什么人啊?】
谢九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幽深,“不知道。”在制服人的时候,她简单的看了人一眼,这人身上的气息应该手上是沾染上人命的。
谢九下山的时候,特意去看了眼山脚下的房子,她早晨的时候已经和大伯讲过了,大伯同意了她的要求。
毕竟,谢向北真的到了要成亲的年纪了,把房子空出来再弄一下也是需要时间的。
只是在买还是租这一点上,大伯说需要和村里的干部们一起商量一下。
本来这个房子在当时是准备用来当大队部的,但是这里毕竟死过人,他们忌讳,这才一直没有搬过去,直至荒废了。
如今谢九要买,自然要通知一下其他村干部的,到时候这笔钱就是大队的钱。
后山脚下的房子离牛棚的位置不太远,也就五分钟的路程。
下山的谢九和正从牛棚里出来的沈子云四目相对。
沈子云的脚步一下怔愣在原地,谢九点了点头后错开目光,转而准备离去。
牛棚人的身份特殊,村里的人都不会和他们有牵连,沈子云和他们有牵扯倒是谢九没想到的。
但是她也不是大嘴巴,人家的私事她也不会胡乱说出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再说牛棚里的人可都是祖国未来的人才!
这些人应该过的好一些。
想到这里,准备离开的脚步一转,从背篓里拿出一只野鸡往门口一扔,“多了,送你们了。”
沈子云张了张嘴,喊住了谢九的脚步:“小九……”
一个不注意,沈子云把心中的称呼喊了出来。
谢九脚下的步伐一顿,转眸,犀利的眼神看了人一眼,嘴角多了一抹说不明道不明的笑意。
“我们是不是认识?或者说,我们是不是有牵扯?”
听到声音的谢学农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咳嗽,看了眼左右,朝着沈子云摇了摇头:“子云,人多眼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