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师成在沉思片刻后,微微摇了摇头。
平声说道:“黼儿,说招安就就招安的事情,至于有人从中作梗的传闻,今后就勿要再提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王黼刚要说些什么,梁师成当即打断道:“官家不喜欢这样的事情,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能让官家不开心。”
王黼闻言,顿时明白过来。
当今官家虽然爱玩,但这些小九九还是不可能瞒得过官家的。
且不说此事是否有实证,就算有,那也是没有,只因为官家不喜欢。
他连忙拱手告罪道:“多谢干爹提醒,不然孩儿又要犯错了。”
“哈哈哈”
梁师成大笑道:“无妨,黼儿你还年轻,就以你的聪慧才智,等在过些年后,你自然就能领悟到这其中的精髓了。”
停顿片刻后,随即又说道:“好了,黼儿你刚才在提招安的事情,那就详细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干爹,情况是这样的”
于是王黼便将刚才发生在茶坊里的事情,统统都告诉了干爹。
在干爹面前,他从不隐瞒任何事情,既隐瞒不住,也没有必要。
“曹懿”
梁师成在听完王黼的述说之后,嘴里不禁嘀咕起来。
就他的直觉而言,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到此人似乎不太简单。
一般的人,可承受不住这个名字。
王黼看着一脸沉思的梁师成,稍显迟疑的问道:“干爹,此事是否不妥?”
梁师成摇摇头道:“没什么不妥的,就像黼儿你刚才所说的,这确实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
“待后日朝会之时,黼儿你先在朝堂上提起此事,到时为父自会向官家劝说。”
“正好因为接连两次攻打梁山,使得殿前司的禁军名额出现了空缺,到时就将他们纳入殿前司吧。”
王黼闻言大喜,不愧是干爹啊,果然是老谋深算。
只要殿前司的禁军都是自己的人,那么这个殿前司指挥使是谁又怎么样呢。
反正到头来,他还是能够掌握这些实控兵权,而且这还不会引起官家的疑心。
他觉着这一次,他又是受益匪浅。
他连忙笑应道:“是,干爹,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待王黼离开后,梁师成又翻开桌案上的那封密信。
赵良嗣快要回来了,也不知结盟之事商议得如何了此事还需先上报官家才是。
不过最近南方那边好像又不太平了,可真是多事之秋呐。
下午。
司马懿等人在用过午食之后,才慢悠悠的向朝阳门走去。
下午这街道上的人明显就少了许多。
除了那第一间茶坊显得极为的格格不入。
只见那间茶坊外,站满了许多体型壮实的家丁仆从,一个个手里还拿着木棍。
跟上午时那间茶坊的情况相比,这就显得太糙太糙了。
一个是暗藏人员在周边,一个是直接明目张胆的摆在明面上。
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那个名叫朱勔的人,行事十分张狂。
合着这年头的有钱人,就喜欢讲究这些名堂吗?
于是司马懿转头看向身旁的杨再兴,又指了指那些站在茶坊门口的壮汉家丁们。
轻声问道:“再兴,看到那些人了吗?”
杨再兴顺着大哥手指的方向望去,自是看到了那群人。
点点头疑惑的问道:“我看到了,不知大哥是想要做什么?”
“上去揍他们。”
“啊?”
杨再兴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大哥说啥?
上去揍他们?
好端端揍他们干啥?
杨再兴又再一次问道:“大哥,你确定?”
他倒不是担心打不过,只是担心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们此次前来东京,可是肩负着重任的。
司马懿点头应道:“我并未说笑,去吧,说起来你也有好几日没有活动筋骨了,这次正好有这个机会。”
“大哥我明白了”
杨再兴也没有多问什么,既然大哥说要打,那自然就有打的道理,打就完事了,说那么有的没的做什么。
说着就撸起袖子,朝着茶坊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