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智那边,听到玉珠娇成了皇家特供的珠宝商消息后。
他确实气得差点吐血。
他是真没想到,柳映枝竟然真的巴结上了太子!
一开始,他给玉珠娇找事那次,他被太子的人警告,以为,太子只是一时兴起才护着柳映枝的。
后来,他得了三皇子的允许,继续整柳映枝。
他才想的金价暴涨的法子,以为能瞒过太子,整死她。
可谁知道,事情最后发展成了这样!
他受了罚不说,柳映枝的玉珠娇却分毫未受损,还被太子举荐成了皇宫特供珠钗商号!
他眼神逐渐变得狠戾。
他可从没这般挫败过。
还是被一个刚刚有些名气的小小商号,弄得他被罚还被禁闭一个月。
很好,她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玉珠娇,柳映枝,别以为有了太子做靠山,她就能安枕无忧!
那她也太小看他方智了!
柳映枝,给他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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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为何帮她,柳映枝没想不明白,就没多思。
而是先细细问了嘉禾县主她手里的那个窑庄的事。
问后才知,上一世她很喜欢的那个青州九窑白瓷,就是嘉禾县主祖传的。
且现在此白瓷也没再生产,是因为她父母意外去世后,方家的汝窑白瓷突然盛行,加之她不会做生意,九窑白瓷就短短几年内,被方家汝窑白瓷给垄断。
那个窑庄没了生意,就一直关了。
难怪,柳映枝暗想,上一世她很喜欢九窑白瓷,突然就销声匿迹。
忽地,她又拧眉,猜想着。
嘉禾县主的父母意外身死,九窑白瓷销声匿迹,方家的汝窑白瓷就突然起来了。
这会不会也太巧了?
她眸光深深,暗忖了一会儿。
又道:“嘉禾县主,那窑庄里一直跟着你父亲的那些老伙计们可还都在?”
嘉禾县主虽然不明白柳姐姐为何问起了这个,但她也没多想,只如实回答:“在的,他们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窑庄没生意了,我就把他们安排到了铺子上做工,也不能让他们没钱可挣,饿肚子。”
闻此,柳映枝微微一笑,“那就好。我接下来想着手准备瓷器生意,不过我没有窑庄也没趁手的技工,你的窑庄正合我意,我想入股,我盘活九窑白瓷,待日后盈利我们对半分,不知县主可愿?”
嘉禾县主一听柳姐姐原来目的是这个,她当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道:“愿意!愿意!九窑白瓷是我父亲我们林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心血,我也不想就这么断送到我这里。你愿意帮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当然愿意了。而且,柳姐姐你聪慧有头脑,我自也信你!”
见她同意了,柳映枝便开始着手规划起来。
不过,她也没忘找那个妓女之事,嘉禾县主人手多,找人更方便,就拜托嘉禾县主帮忙找找看。
她记得,方智很小心谨慎,把那个女人藏得很谨慎,好像有印象听到过是藏在桂圆坊附近。
模样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对方生得貌美,是方智早先离京时路过哪个洲县遇到的被赎身的妓女。
而后带回了京城,一直藏在身边养着。
嘉禾县主了解后点了点头,她人手多,找人在行,让她放心。
柳映枝点头,不过末了又嘱咐了一句,让派信得过的人去暗中找,不能让方智有所察觉。
这点,嘉禾县主自也知道。
“咕咕~”
是嘉禾县主的肚子叫了。
二人一直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了。
嘉禾县主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揉着肚子,面色带憨:“柳姐姐,我饿了。”
听她肚子叫,柳映枝也跟着有些饿了。
望着笑得娇憨的嘉禾县主,柳映枝唇角也不自觉跟着勾了勾。
道:“听说京城的金鹤楼的饭菜乃仙品,走,我们去尝尝。我请客。”
宝珍阁三楼。
站在窗后,望着不远处玉珠娇铺面。
一闪而过人影,上了马车,马车驶走。
郁北霖目光深深,窥不见人,也不舍从马车上移开。
此时,南屿上前拱手道:“主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传信给十二公主,让她帮认下举荐玉珠娇此事,届时若是柳小姐疑心查问起也有原由。”
郁北霖神色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