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抗旨不成?”张闲此时神色早恢复如常,眼神阴沉道。
关氏冷笑,手中长枪朝面前畜生指去,丝毫不惧,“圣旨还未下,何来抗旨一说!倒是你这黄口小儿,私闯侯府,我现在就能打你满地找牙!”
说着关上手中长枪挥去,作势就要狠狠教训教训这畜生!
只是,在枪尖在张闲门面咫尺间时,被人出声阻拦。
“英儿,莫要冲动!“
是宋铟和户部尚书张冉书二人一同从侯府门口冲了过来。
听到是铟郎的声音,关氏手中长枪顿时抽回,顺势绕腰回旋,转了几圈,枪尖在地上划了一道深痕,才堪堪收回内力。
柳映枝本也想拉住母亲的,可是母亲动作太快,她没拦住,好在镇北侯他们及时回来了。
且她主意到镇北侯和户部尚书身后,并无宣旨的内监就知道,她无事了。
果不其然,张冉书一瞧见自己那不成器庶子已经一点不稳重地带着聘礼闯进了侯府,老脸一拉。
拱手给镇北侯和侯夫人赔了不是后,就当下挥手,命人拽着这不成器的儿子走了!
张闲一见此急了,父亲不是说赐婚之事十拿九稳么,怎么圣旨没带来?
但不等他开口,张冉书指着他的鼻子警告道。
“赐婚圣旨没求来,你也别问那么多了。总之,日后莫要再打柳映枝的主意了!切记!不可再如之前对那小官宦的女儿一样,不死心悄无声息把人害了!若害了柳映枝,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张闲听着父亲警告的话眼底阴戾丛生。
马上垂手可得的美人就这么飞了,他心里像是爬了一万只蚂蚁般瘙痒难受!
他怎么可能死心!
这柳映枝,他无论如何都要得手!
侯府这边。
关氏从宋铟口中得知是晟德公主保的女儿,她才知道女儿说的法子,竟然是此。
她很是诧异。
女儿是怎么识得晟德公主的,再一问才知道,女儿在临州拜的师父司音大师就是晟德公主。
她这才恍然,原本一直悬着的一颗担忧的心,此时才算彻底落地。
只是心中略微感叹,命运的巧合。
竟让晟德公主与自己女儿结识。
继而又想日后有公主护着女儿,张闲以后应该也不敢再纠缠女儿,对女儿下手了。
也就在这时,晟德公主的人来了,说是请柳映枝再进宫一趟,有个人要见她。
柳映枝面露疑惑,但也随宫女出了侯府上了马车。
女儿走后,关氏扭头才看到铟郎愁云满面。
问了才知情况,她长叹一口气,轻拍着他的手,道:“只要日后我们多加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事的,你不用太过忧虑。”
宋铟拧着眉,愁云不散,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