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
她还在心里吐槽时,祁绍看都没看她,已经冷冷地拒绝了。
那女同志似乎没想到被拒绝了,欲言又止,但看着男人冷冰冰的样子,没敢再开口,遂气恨得跺了跺脚,仍觉得不解气,被落了面子,又转头瞪了眼那男同志。
苏媛拉祁绍坐下,让他歇会儿,这一天从早上开始就没停歇过。
俩人凑近随意聊着天,也没提那对男女。
但苏媛还是能感受到时不时地眼神扫视。
苏媛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那女同志,她偶尔抬眼不小心跟那女同志对上,还能得到对方一个冷哼,和一个不屑的白眼儿。
苏媛都想骂脏话了,真是脑子有病!
很快就到晚饭时间了,有列车员来送盒饭。他们上车没多久,列车员来换餐票的时候,他们就换了。
换了餐票后,餐车根据订餐数量才准备餐食,做好后装在一个个长方形的铝饭盒里,再由列车员送到车厢。
等旅客吃完后,再来统一回收饭盒。
苏媛看过的年代文,大部分都是说火车上的盒饭又不要票又美味,基本上每次说到坐火车,必不可缺的除了人贩子还有盒饭。
苏媛也想试试饭盒到底好不好吃,她想着就算没想象中那么好吃,但再怎么样起码是热乎的,有菜有饭,比没油水强。
他们买了两份,菜并没有很多选择,像是现代的盖浇饭一样,一大半是饭,少半是菜,一个饭盒放了很受欢迎的红烧肉,另一个饭盒选了雪菜肉丝。
他们拿到手后,两个菜都尝了尝。
苏媛觉得红烧肉还不错,但雪菜肉丝一言难尽。
也不知道是不同的厨师做的,还是厨师手艺时好时坏,好坏全凭心情?
她觉得干吃米饭都很不错,米饭颗颗晶莹,嚼着有股甜甜的味道。
她又吃了几块红烧肉,剩下的就全是祁绍包圆儿了。
当然他们吃饭期间,终于短暂的清静了会儿。
那女同志高傲地瞥了她一眼,穿着小皮鞋,“哒哒哒”地去餐车吃饭去了。
这幸亏是吃饭的时候不在,否则她怕她会消化不良。
他们吃完好一会儿,饭盒都被收走了,那俩人才回来,当然还是少不了一路骂骂咧咧。
“连个好菜都没有!让人吃什么?怕我付不起钱吗?”
苏媛听得无语,这真的是脑子有病,出门在外财不露白不知道吗?穿得就够显眼了,现在还叨叨叨个没完,生怕小偷不知道你有钱。
简直全身上下都在循环播放“我有钱”三个大字了。
进来后,理所当然地继续先赠送苏媛一个白眼儿。
然后看着祁绍,又期期艾艾开口了:“这位同志,你吃完饭了?”
不等他回答,又带点得意的说:“我妈做的红烧肉才叫好吃,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吃!”
又急急忙忙道:“我姓于,叫于爱梅。”
苏媛看着她这一连串,只觉得这是哪里来的奇葩,自己对象就站旁边儿呢,就搭讪别人有对象的男同志?
这年代流氓罪不是很重吗?大家谈流氓色变。
哦,合着只有男同志耍流氓,女同志不算啊?
不过也不需要她上去怼什么,祁绍自己就处理了。
果然,“不需要,麻烦让让!”
看着她脸色变来变去,五彩缤纷的,苏媛心里暗爽,够冷,够酷,她:()七零之同志,处个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