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扔出去。
大白鹅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恶意,甚至已经习惯了这股恶意,感觉到了也无所谓,只是轻轻晃了晃脑袋调整了个更舒坦的姿势,眼睛都没睁开看一下。
祁绍也习惯了,他知道他也只能心里想想罢了,无可奈何地又坐回了小板凳上。
渔网补好也重新绕好,抬头一看,才发现苏媛半天没吱声了。
看她拧着眉头,忙走上前来,问:“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苏媛听到问话,回过神,把信随手递给了他,摇头道:“没事儿,挺好的。”
祁绍听了不置可否,看她分明眉头都没舒展开。
他也不问了,自己看起了信来。
但确实信里说一切都好。
爸妈吃嘛嘛香,身体健康,工作也顺利,小弟学习也还成。
哦,就是有一点,太调皮,前段时间为哥们儿出头,还跟人打群架,把妈妈气得打了他一顿。
结果就是打群架没伤着,被她妈一顿收拾轻微负伤。
祁绍又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以他一名公安干警的侦查能力也没发现这封信有哪里值得她苦大仇深的?
他把信叠好塞回了信封,也不说话,就看着苏媛。
苏媛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只能作罢了。
“没事儿,就是看见苏淮安打群架有点担心,别打出什么问题来吧?”
“而且,我怎么总觉得花生这个名儿有点耳熟呢?是在哪儿听过呢?”,说着又不自觉地拧起了眉头。
祁绍揉了揉她的眉心,安慰说:“想不起来先别想了,很可能哪一天突然就想起来了。”
苏媛想想也是,估计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话说她还拔过那么多花生呢。
既然印象不深刻,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才对。
主要她现在想破了脑袋也没想起来一星半点儿,越想反而越糊涂了。
这事儿也就暂时都放下了,知道家里一切都好就行。
:()七零之同志,处个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