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拼命点头,那点头的频率快得如同急速啄米的小鸡,生怕稍有迟疑,就会招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妇人冷哼一声,厌恶地松开手,转身回到床边,重新躺了下去,悠然地翘起二郎腿。“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啊。”
她的姿态高傲而冷漠,仿佛霍森只是一个可有可无、微不足道的附属品。
霍森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和内心深处如潮水般汹涌的屈辱,拖着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的身躯,再次缓缓爬到床前。
他伸出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双手,去捧起妇人的小脚。
这一次,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竭尽全力揉捏好那双玉足的每一处。
妇人看着霍森的动作,微微眯起眼睛,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过了好久,她嘴角再次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浅笑,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藏在窗外的胡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感慨:“这霍森的家庭地位简直低到了尘埃里,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奴才模样。就凭他这副卑躬屈膝、唯唯诺诺的样子,真能帮陆战队把事情谈妥吗?我看悬啊……”
他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无奈,继续静静地观察着屋内这场闹剧的后续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