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再来一碗。”他用唯一能动的一只手袖子擦了擦嘴,举起快餐杯,冲姓苟的说。(看来他还真把这里当饭店了------编者注)
“就这吧!有的吃就不错了!”苟警官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下班回家去了。
夜幕降临,丝袜警官和吊臂男双双来到了会议室。
“喂?我今晚在……在哪里睡?难道就在这……这‘老虎凳’里睡吗?”
“要不然呢?”吊臂男坐在会议桌旁边,拿出一个靠枕,放在桌子上,“哼!你把我们都连累了。要不是你,我们俩今晚就可以好好地休息了。”
你们俩?好好休息?陆战队在反复琢磨这句话的含义。
“因为有你在,所以按照规定,得彻夜有至少两个人守着你,防止发生意外。所以,我们俩也只好耗这里了。”丝袜警官也很不满。
那你们俩想睡哪里?陆战队在心里默默地问。
“我裤子还湿……湿着呢。能不能给我换……换条裤子?”陆战队抖了抖两个湿漉漉的裤管。
“没有!”吊臂男毫不客气地说,“上哪儿给你换裤子去?我们俩还不得不守着你这裤子的冲天气味呢。”
丝袜警官有些害羞地笑了。
“我腿粗,这……这‘老虎凳’椅子的腿,把我的腿禁锢地始终只……只能保……持屈膝的姿……势,很难受,腿现在都已酸得没知……知觉了。太难受了!能不能把我的腿放……放开?”陆战队试图动弹动弹他的两条大象腿,可是动弹不得。
吊臂男和丝袜警官彼此鼻子几乎碰到鼻子地小声商量了几句后,“好吧,给你网开一面,不过,只能给你放开一条腿。”吊臂男说。
他走上前来,用那只未曾受伤的手给陆战队解开了箍住他左腿的那个铁环。
陆战队如蒙大赦,赶紧伸伸腿,活动活动那条已经僵硬的腿,膝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他俩在那里小声嘀咕着。很明显,苟所长下班离开后,他俩放松了很多。
夜深了,他俩趴在铺到会议桌上的靠枕上。
而陆战队,只能在“老虎凳”上坐着睡。(估计这一夜注定够难熬的------编者注)
“你冷不?”吊臂男轻声询问,一边说着,眼神里满是关切。
“有点。”丝袜警官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
吊臂男二话不说,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丝袜警官那纤细的肩头。
她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吊臂男的外套,并伸手用那外套裹了裹身子。
“你累了一天了,我帮你揉一揉蹆吧?”吊臂男紧接着问道,语气里满是舔狗式的温柔与体贴,仿佛两人之间有着某种默契。
女警官轻轻点了点头。
吊臂男用那只仅存的手按摩起来。
“力道行不?”吊臂男低声问道。
“再大点儿劲儿。”丝袜警官趴在靠枕上,微微眯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好像沉浸在这惬意的享受之中。
陆战队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就只……只剩下一只手了,还这……这么不老实。”陆战队冷眼旁观,咕哝着。
丝袜警官似乎察觉到了陆战队的目光,微微睁开眼睛,斜了一眼陆战队。
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赧。但她并没有让吊臂男停下动作,反而将头埋得更深,似乎已完全沉浸在吊臂男的推拿之中,仿佛在刻意忽略陆战队的存在。
吊臂男似乎也注意到了陆战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他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专注地揉着,好像在宣示着只有自己才能对丝袜警官进行“特殊“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