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这玉衡易攻难守,在加上中原腹地内乱时,从我县分走了大部分兵力,这座城池更加不堪一击了。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恐怕就只有出城投降了。”樊悦麟不善打仗,再加上此时的条件,确实没有比投降更加好的选择了。
“投降?那不行!”府中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坐不住了,他叫吴昊,身上披着一件羊皮大袄,看着充满力量。“你们怎么这么缩头缩脑,我们守护这座城池多年,岂是可以轻易放弃的。”
“吴昊,不可鲁莽行事!”梁山程瞪着眼睛对吴昊吼道。
“大人,末将愿立军令状,如果不能击退敌军,甘愿受罚。”吴昊单膝跪地,眼神坚定地看着梁山程。
“可是……”樊悦麟刚想说什么,却被梁山程打断:“罢了,吴昊说得对,我们守在这里多年,岂能这么轻易放弃?”
听了吴昊说的话,梁山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梁山程转头看向樊悦麟,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樊先生,我已经派人去请求黑水郡支援了,只要再守个几天,我们就一定能打退敌军。还请樊先生放心吧,与我们一同坚守几日。”
听到这句话,樊悦麟心中不由得一阵暗骂:“该死的,这城是你们的,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想来这里避避风头,结果被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强行留下,还美其名曰让我坚持下去,就这点时间我早就可以去别的地方避难了!”
然而,面对梁山程的目光,樊悦麟终究还是将到嘴边的抱怨咽了回去。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现状,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梁山程见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拍了拍樊悦麟的肩膀,安慰道:“樊先生,相信我,我们一定能够守住这座城池。等到击退敌军后,您就是我们的大功臣,朝廷一定会重重赏赐您的。”
樊悦麟苦笑一声,心中暗自叹息:“我就是被朝廷赶出来的!还赏赐我!皇帝都跑了,赏赐个屁啊!”
“毁吾者,梁老头是也!”
“报!!”
一声惊呼打破了县令府内的平静,只见一个斥候神色匆忙地闯了进来,他单膝跪地,对着梁山程恭敬道:“报告县令,敌人在城下叫阵!”
听到这个消息,梁山程脸色一变,急忙带领着手下赶到城墙之上。当他们站在城墙上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禁一愣。
“怎么才5千人?”梁山程皱起眉头,心中满是疑惑。他原本以为对方会有大量的兵力,但眼前所见却与他的预期相差甚远。
然而,当他仔细观察这些士兵时,他发现他们全都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精良的铠甲,手中握着锋利的兵器。而且,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股冷峻和坚定,显然不是普通的士兵。
就在这时,城下的士兵们注意到了梁山程等人出现在城墙上。他们立刻变得激动起来,纷纷对着梁山程破口大骂。
“胆小鬼!懦夫!缩头乌龟!”
一声声辱骂传入梁山程耳中,让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岂有此理!县令大人,容我下去将他们斩尽杀绝!”吴昊闻得他们的叫骂声此起彼伏,顿时怒发冲冠,便欲冲下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然而,樊悦麟却在此时出声喝止:“且慢,你难道不觉得此事有蹊跷吗?”
“蹊跷?”吴昊闻言,赶忙探出脑袋,仔细端详着下方那如潮水般的五千大军,却并未瞧出有何异样,“哪里蹊跷了?”
“你们可还记得龙悟白传来的消息,他们彼时所遇情形与此刻颇为相似,只不过,此次他们所遣的乃是骑兵,而非步兵。要知道,骑兵不善攻城,只精于野战。”樊悦麟虽不擅领兵打仗,但对于兵法,他还是颇有研究的。
“你是说,他们就是故意引我们下去?”吴昊此刻也恍然大悟。
“正是,而且你莫要忘了,本县令早已派人前往黑水郡搬请救兵,他们既然久攻不下,那待到援兵到来之后,我们岂不是胜券在握!”梁山程说到此处,不禁喜形于色。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骂吧,等到援军来了,我们就能不战而胜了。”梁山程得意洋洋地离开了城墙。吴昊也跟了下去,但樊悦麟心中却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似曾相识,像是在兵书里读到过类似的情景。但具体是什么战术或策略,他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有些不妙。为了保险起见,樊悦麟决定亲自前往藏书阁寻找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