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墨宇屏气凝神地聆听着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和嘈杂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畏惧之情。
没过多久,伴随着轻微的响动,地窖入口处的光线被一道身影所遮挡。紧接着,一名身着洁白长衫的男子缓缓踏入地窖之中。
在这名白衫男子身后,紧跟着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正是此人率领手下将南墨宇以及他所属的军队擒获至此。
“哟,居然醒过来啦?”白衫男子目光投向躺在地上的南墨宇,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戏谑之意。仔细端详之下,只见此人身形修长,面庞看上去颇为青涩,宛如一位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少年郎。
面对眼前这两个神秘人物,南墨宇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与不适,迅速从地上坐起,瞪大双眼,充满警惕地紧盯着对方,厉声喝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将我囚禁于此?”
听到南墨宇的质问,白衫男子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笑罢,他止住笑声,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我们是谁?哈哈,我们自然就是专门打劫你们这批粮食的劫匪喽!只可惜呀,天不遂人愿,这粮食没抢到,倒是把你们这群‘大鱼’给捞了回来。”说这话时,他无奈地摊开双手,摇了摇头。
接着,白衫男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上下打量着南墨宇,若有所思地说道:“看你守在那支运粮队伍必经之路旁的架势,想必你应该是那位南公子手底下的人吧?”边说着,他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等待着南墨宇的回应。
“哼!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人,那就赶紧放我们回去,否则等我家公子来了,你们就完蛋了!”南墨宇一脸倔强,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他朝着那白衫男子高声喊道。
白衫男子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托起南墨宇的下巴,仿佛在把玩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我要是不放了你呢?”白衫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玩味。
南墨宇心中一紧,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眼前这个白衫男子,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那用力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更是让南墨宇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看着白衫男子那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南墨宇的内心愈发不安。他努力张开嘴巴,试图挣脱对方的束缚,同时颤声问道:“你莫非是个断袖不成?”
听到他这么说,白衫男子放开对方的下巴,并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
南墨宇被拍的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往旁边倒,他想要爬起来,但是身上被绳子绑着,使他的手没法发力。
白衫男子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在人群中来回扫视,仿佛在寻觅着什么稀世珍宝。
须臾,他的眼神猛地定住,如闪电般指向南墨宇的一名士兵,口中轻喝一声:“你!”
那名被指到的士兵一脸茫然,尚未回过神来,白发男子便如鬼魅般闪身而至,一把将其拉起。
眼睁睁看着白发男子瞬间消失在眼前,南墨宇惊愕得双眼圆睁,心中暗自思忖:“好快的速度,此人武功定然深不可测。”
南墨宇又悄然瞥了一眼白衫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袭洁白胜雪的长衫,一尘不染,毫无山贼的粗俗之气,反倒透出几分江湖人士的潇洒与不羁。
那名士兵被硬生生拽到白衫男子跟前,男子面沉似水,冷冷地对他说道:“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速速将今日的粮草送来,否则,就休怪我将此人当作我们的口粮了。”说罢,他用力一指,矛头直直地指向了南墨宇。
身为一名士兵,他自然深知南墨宇乃是南公子的亲信,闻得南墨宇将被他们制成粮食,那名士兵岂敢推诿。“属下明白。”
“甚好——,将他放了,遣他回去吧。”白衫男子当机立断下令道。
南墨宇所率领的接应部队竟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被神秘势力抓走,而那批本应被敌人劫走的运粮队却出人意料地成功抵达了黑水郡。
此刻,南栖凰静静地坐在帐篷内,手中轻轻握着母亲赠予她的宝剑。这把宝剑曾伴随她历经无数风雨,见证过许多生死时刻。如今,它略显陈旧,但依然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
南栖凰专注地擦拭着剑身,每一次轻柔的动作都充满了对这把宝剑的珍视之情。经过一轮又一轮的精心清洗,原本就精致的剑身所散发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