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头脸色一变,“南公子莫要开玩笑,你若反悔,你弟弟可就性命不保了。”
南栖凰却只是把玩着手中的剑柄,漫不经心地说:“我这弟弟胆小懦弱,成不了大器,我何必为了他搭上我的粮草。更何况,我也不缺他这一个弟弟,大不了让我爹再生一个听话的。”南栖凰一边说着,一边眼神悄悄的瞥向南墨宇,只见他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神中仿佛也泛起了泪光。
看到这副眼神,南栖凰心中不禁一震,但她迅速压下怜悯之情,换上一副冷酷无情的面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
听到南栖凰如此冷漠的回应,江教头不禁看了看南墨宇,只见他的脸上那伤心欲绝的神情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仿佛下一刻便会嚎啕大哭。
望着他那令人心碎的眼神,江教头也意识到,这二人绝非在演戏。紧接着,他转头再次凝视南栖凰,沉声道:“南公子,你如此漠视自己的家人,难道就不怕遭受世人的唾弃和指责吗?”
面对江教头的威胁,南栖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傲然说道:“他们有何胆量?如今我身为梁州东部的话事人,谁敢对我妄加议论,我必将他们一举铲除!”
而后,南栖凰忽然正视将教头,那目光犹如寒星般冰冷,令人心生寒意,“倒是你,竟敢拿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来威胁我,索要粮草,简直是天真至极,愚不可及。”
“我虽对这个弟弟并无多少喜爱之情,亦不愿用粮草将他换回,但!之前被你们劫走的那批粮草,我必须要夺回!”南栖凰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教头一听,顿时来了兴致,急忙追问:“那南公子打算如何夺回呢?”
闻言,南栖凰并未言语,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和身边两个一胖一瘦的男子,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片刻后,她伸出手指,指向江教头,眼神冷冽如刀,仿佛要将他刺穿,“你们三个,看上去比其他人要强壮许多。这样吧,我一人单挑你们三个。若你们败北,就将之前劫走的粮草如数归还。”
南栖凰的话语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响,她的身姿挺拔如松,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和霸气。
听闻如此自信的发言,周围的白衣弟子都露出看热闹的表情。须臾后,白三郎开口道:“就你一人别开玩笑了,我们现在人多势众,何须与你单挑。”
白二郎也随之说道:“这位姑娘莫不是看不起我们,你当小爷我这肌肉是闹着玩的吗。”
南栖凰轻哼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你那肌肉是不是摆设呢?江湖规矩,不本就是强者为尊吗,你们如果比我强,那我自然没有和你们谈判的资本。”
白二郎与白三郎对视一眼,他们自然听出了南栖凰话中的深意,那明显是对他们的鄙夷。然而,江教头尚未发话,他们也只得缄默不语。
见二人毫无回应,南栖凰嘴角微扬,继续说道:“难道是被我言中了?你们如此大的阵仗,难道真的只是虚张声势不成?”
闻言,江教头纵声大笑:“南公子,你当真要与我们单打独斗?”
“那是自然,你们劫走我们的粮草,本就罪该万死,如今给你们一个单挑的机会,已是格外开恩了。”南栖凰轻轻挑起眉毛,眼中尽是轻蔑之意。
“好,南公子,我答应你。不过先说好,你若是输了,不光要将那粮草如数奉上,你自己也得乖乖地去和你那弟弟团聚一下。”江教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似有深意,又似在调侃。
一旁的南墨宇听闻,心中顿时明了,他深知江教头此言何意,于是急忙说道:“姐姐,你快些走吧,莫要将自己也……”
南栖凰美眸微瞪,南墨宇便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敢再继续言语。见他安静下来,南栖凰这才继续开口道:“可以,放马过来吧。”
江教头见状,先是挥了挥手,示意弟子们将南墨宇带了下去。而后,他与白二郎、白三郎一同上前一步,严阵以待,准备随时迎接对方的挑战。
南栖凰嘴角轻扬,发出一声轻笑,宛如黄莺出谷,清脆悦耳。她缓缓地张开手掌,仿佛在邀请对方进攻,动作优雅而从容。
白二郎见状,深吸一口气,调整着体内的气息,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紧接着,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一记充满力量的冲拳如闪电般朝南栖凰袭去。
这一拳带着凌厉的气势,犹如狂风骤雨,狠狠地朝着南栖凰轰击而去,只听一声巨响,仿佛是天雷在耳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