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悦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人,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个站在面前的家伙竟然就是昔日那个在玉衡对自己行为不轨、举止轻浮的无耻之徒!
而此时的樊悦麟同样也是惊愕万分,当他看清对面站着的人是南悦琳时,刹那间面红耳赤,舌头像是打了结一般,磕磕绊绊地解释道:“三……三小姐,那日之事真的纯属一场误会啊!当时敌军大军压境,正在猛烈攻城,情况十分危急。我一心只想着能够尽快赶到藏书阁寻到那本至关重要的兵书,以此来扭转当前不利的战局。谁承想,就在匆忙赶路之时,一个不小心便冲撞了您。实在抱歉,请您千万见谅!”
一旁的南墨宇则满是狐疑之色,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居然相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南悦琳冷哼一声,娇嗔地说道:“甭管你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撞过来的,反正我现在就问你一句,弄丢的那只鞋如今是否还在你手里?”
樊悦麟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见此情形,南悦琳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纤手,语气坚定地命令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把鞋还给我!”
然而,樊悦麟却面露难色,一脸窘迫地回应道:“南小姐,实不相瞒,您的鞋子放在我玉衡的宅邸里。”
南悦琳一听这话,顿时羞愤交加,满脸涨得如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她怒目圆睁,娇声呵斥道:“你这无耻之徒,竟敢将本小姐的鞋占为己有!”说着,她那俏丽的脸庞因愤怒而变得通红,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喷出火来。
见此情形,南墨宇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三姐的脾气,若再不加以阻拦,恐怕事情会变得难以收拾。于是,他赶忙上前一步,紧紧拉住南悦琳的手臂,轻声劝慰道:“三姐,你先莫要冲动。如今玉麟郡百废待兴,急需恢复经济。我们应当以大局为重,暂且放下个人恩怨。等玉麟郡的经济恢复之后,再让先生去玉衡取来你的鞋子也不迟啊。”
樊悦麟在一旁看着,心中早已是惶恐不安。于是,他慌忙上前,对着南悦琳连连赔罪道:“这位小姐,在下自知罪大恶极。此次前来,在下定当竭尽全力,助您恢复玉麟郡的经济。只求您能高抬贵手,原谅在下的过错。”
南悦琳听闻,情绪稳定下来,心中也暗自思忖起来。她知道玉麟郡目前的状况确实十分艰难,需要各方力量的支持和帮助。而樊悦麟既然是大姐派来的,想必也有一定的能耐。
想到此处,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但仍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着樊悦麟,警告道:“希望你言出必行,莫要辜负本小姐的期望。”
樊悦麟听了,如蒙大赦,心中大喜过望。他连连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多谢小姐!在下一定不辱使命,全力以赴!”
就这样,一场原本可能引发冲突的戏剧,最终得以平稳收场。
但是远在天边的闫阳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你说什么!”孙羽兮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前些日子,她特意派人前往玉麟郡寻找周云儿的下落,满心期待着能够兑现与周云生的承诺,从而获得他这位擅长机关术的天才。然而,此刻她却得到了这样一个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周云儿已死!
孙羽兮紧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直直地盯着那个被她质问的人,也就是她派去的那帮人的领袖,那个自称杜先生的人。
“杜晖悯,你说的可是真的!”孙羽兮的声音带着一丝威严,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
杜晖悯单膝跪地,低着头,不敢与孙羽兮对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是的,小姐。南家的大军攻入玉麟郡后,并没有收拾战场。我与弟兄们一同前去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周云儿的遗体。不过,据玉麟郡本地的传言称,周云儿已经死在了保卫玉麟郡的战场上。”
听闻,孙羽兮的心中五味杂陈,她可是说好了,要把周云儿带回来见周云生的。
这下,周云儿已死,自己该如何向他交代。
“什么?”此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惊颤的声音,孙羽兮往那看去,只见身披白袍的周云生,正站孤独在那里,他的双眼皱缩起来,对于这个消息无法接受。
周云生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脚步踉跄地朝着孙羽兮走去,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来到孙羽兮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