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混不吝。
“我没觉得我哪不对啊,她们几个是霸凌者,你罚站她们就好了呀,干嘛非得让我一起?”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她们都成这样了,还是霸凌者?”付守军气的手指三个伤者时却在不停的抖动。
“那照你说,警察抓匪时,动手都属于霸凌?”
“那能一样吗?”
“不都是先挑事的被收拾?有什么不一样?”
“你…你强词夺理。”付守军气的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田甜的家长来了,人未到声先到:“是谁?谁欺负我女儿?”
“爸…呜呜…”田甜一见到田宗辉就扑进他怀里哭起来。
田宗辉一见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怒不可遏。“谁干的?”
“她。”几个同时指向南溪。
“她们先动手的。”南溪对上田宗辉那双怒目一点都不怕。
“你?你是什么人?”田宗辉见南溪毫无惧色,怕她有什么强大的背景,所以先问清楚为好。
“她叫南溪,昨天刚转来的。”吴敏敏抢先说。
“南溪?”田宗辉皱起眉头,暗自思忖道:“在 A 市可从没听说过有哪户厉害人家姓南呀!难不成这个小丫头没啥背景,只是初来乍到,还不熟悉这里的状况?嗯,想来应该就是如此了。”想到此处,田宗辉心中大定,昂首阔步地朝前方走去。
只见他满脸怒容,恶狠狠地瞪向南溪,口中骂骂咧咧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竟敢对我的宝贝女儿动手!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不可!”话音未落,他扬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南溪狠狠扇去。
然而,就在那巴掌即将落到南溪脸上之际,只见南溪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迅速伸出右手,精准无误地抓住了田宗辉挥来的手腕。紧接着,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传来,伴随着田宗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众人定睛一看,原来南溪仅仅用了一个巧妙的劲道,便轻易地将田宗辉的手腕弄脱臼了。
“付校长,您也看到了,明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先动的手。”南溪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地看向一旁的付守军说道。
付守军作为一校的副校长,平日里虽然偶尔会偏袒某些同学,但像田宗辉这种身为家长,刚到校不问缘由就要对学生大打出手的行为,他实在是难以苟同。于是,付守军脸色一沉,义正言辞地对田宗辉呵斥道:“田总,虽说您护女心切,这份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不管怎样,对一个孩子贸然出手总归是太过失当了吧!”
田宗辉被南溪一招制住本就觉得颜面尽失,如今又遭付守军当众斥责,心里虽然恼怒万分,但也自知理亏,当下只得强压怒火,咬着牙闷哼一声,不敢再多言半句。
恰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中年女子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朝着这边赶来。待其走近之后,大家才发现来人正是吴敏的母亲付冬梅。
“敏敏!”付冬梅一眼望见自己的女儿,眼中满是心疼与焦急之色。吴敏见到母亲到来,顿时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小嘴一撇,眼泪汪汪地扑进了母亲怀中,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地唤道:“妈……”
“小雨。”夏雨的妈妈李丽也怱怱来了,见到夏雨时,满眼心疼:“怎么伤的这么重?”
“妈,我是不是破相了?”夏雨也扑进她妈的怀里。
南溪在一旁撇嘴,她也想妈妈了,早知道,她该打电话叫妈妈来的。
付冬梅安慰好女儿,看都没看一眼南溪,直接对付守军说:“守军,你也知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今天她伤的这么重,我一定要让打人者,下跪向敏敏道歉,并赔偿医药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李丽也附和,“对,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不能轻饶了她。”
“姐,道歉和赔点医药费就行了,下跪就过了。”付守军明着是向着南溪,实际上,他们都没了解事情经过,就直接给南溪定了罪。
“不行,一定要下跪道歉。”付冬梅坚持。
“没错,我们都舍不得打的宝贝,竟然被她打成这样,今天她不跪着道歉,我们决不罢休。”李丽也叫喊着,想着付冬梅不仅是大公司的老板娘,校长还是她弟弟,她都坚持,那自己没道理不表态。
南溪又坐回沙发,也不知他们争个啥?自己答应道歉了还是答应赔钱了?
墨凌泽和金诚到门口时,见到的就是几个人叫喊着要南溪下跪道歉,而南溪弱小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