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办公室里只有墨凌渊。
“溪溪?早上说的…”
没等墨凌渊说完,南溪赶紧说:“爸妈她们出车祸了,快去c市,我没去过的地方,无法一次瞬移过。”多次瞬移也行,但就考虑不了,会不会吓到人的事了。
墨凌渊瞳孔收缩,面色阴沉,他打电话让人安排直升飞机。
“别急,我让人安排了直升机,我们现在去天台,你把定位发给我。”墨凌渊说完牵着南溪的手,大步往外走。
在门口碰上了章助理,“会议推迟,具体时间,我晚点发给你,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章助理都没回应,就见他们二人手牵手走了。
呦呦,这是要官宣了,真没想到他老板竟是个这样的人,老牛吃嫩草。
“妈妈应该不会有事,就不知爸爸伤的如何?妈妈估计吓坏了,刚刚打电话来,一直在哭。”直升机上,南溪情绪也很低落,她如果早些将玉刻好拿给爸爸,他就不会出事了。
“别怕,不会有事的。”墨凌渊安慰南溪的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到了c市中心医院,李婧头发凌乱,脸上衣服还沾有血,蜷缩在手术室外,默默的流着眼泪。
南溪长这么大第一次心里有了堵闷的感觉,她看到这样的李婧,她也想哭,在她的印象中她没哭过,原来心里不舒服就是会难过的想哭吗?
“妈妈,我来了。”
李婧呆呆地抬起头,见到南溪,像看到希望,“溪溪,你来了,快救救你爸爸。”
“妈妈,我,我…。”我不是医生,我也没办法,可看到这样的妈妈,她喉咙跟堵了团棉花似的,很难受,根本说不出话。
“妈,别吓到溪溪,我已经调了这最好的医疗团队来,相信爸爸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墨凌渊走过去扶住李婧。
李婧一头趴在墨凌渊的肩膀,墨凌渊顺势抱住母亲。
“小渊,一定要救救你爸爸呀。”
南溪只有在丧葬礼上见人哭的这么伤心,但那是生老病死的一个自然过程,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看到李婧这样哭,她会跟着难过,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
这时手术室门打开,出来一位女医生,“病人伤势并不重,只是背部大面约创伤,失血严重,他的血型特殊,我们医院的库存刚刚用完了,从别处调要时间。你们有朋友是A型Rh阳性血的,赶紧叫来帮忙输血。”
“有也来不及,我们的朋友多数在A市。还请医院这边尽快联系别的地方。”墨凌渊说。
“你们都是直系亲属吗?如果不是的话,最好还是先去验个血吧。毕竟多一个人参与,也就意味着多了一份救治成功的机会呀。”医生一脸严肃地说道。
李婧此时心急如焚,一心只想着能够尽快挽救自己丈夫的生命。她全然忘记了需要隐瞒南溪并非亲生女儿这一事实,连忙转头对着南溪喊道:“溪溪,我记得你好像是 A 型血,要不你赶紧去验一下吧!”
南溪闻言,仿若机器人一般木然地将目光投向了李婧和墨凌渊。只见李婧因为极度的伤心与恐惧而显得面容憔悴、神色萎靡,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般毫无生气;而墨凌渊则一边用手扶着摇摇欲坠的李婧,一边手持电话正在焦急地与人通话,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李婧刚才所说的话语。
就在这时,那位医生见南溪有些发愣,便主动上前一步,拉起她的手说道:“那咱们别耽搁时间了,快点走吧,我现在就带你过去验血。”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南溪如同梦游一般,被医生带往了验血室。说来也是凑巧得很,经过检验之后,竟然发现南溪的血型与墨秉文正好匹配得上。于是乎,毫不犹豫的南溪当场便献出了自己宝贵的血液。
墨凌渊这边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当他环顾四周却不见南溪身影的时候,不禁眉头紧蹙,急忙开口问道:“溪溪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
李婧被墨凌渊这么一问,方才如梦初醒般从恍惚之中稍稍缓过神来。然而下一秒钟,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居然让南溪去验血了!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悔恨与自责涌上心头,令她眼前发黑,差点昏厥过去。好在身旁有墨凌渊及时扶住了她,才避免了一场意外的发生。但此刻的李婧早已心乱如麻,嘴里喃喃自语道:“天哪……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我刚刚竟然鬼使神差地叫溪溪去验血了……”
墨凌渊也被李婧的不话吓了一跳,他虽然想结束他和南溪的兄妹关系,但不是这么直接的方式,这毫无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