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提前放假了?”南溪等驴蛋走远了些才和墨凌渊说话。虽然她很不喜欢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但对方是墨凌渊这样的有钱又有颜的,她勉强可以考虑一下的。
“溪溪,我是来接你回家的。阿嚏…”墨凌渊刚说话就打了几个喷嚏,看来是感冒了。
南溪见他只穿着衬衣西装,这么冷的天,他不怕冻吗?“你是没带衣服吗?这种天穿这么少?”说往他身上拍了一张温暖符。
墨凌渊感觉自己身体一下子就暖起来了,心也暖暖的,溪溪是关心自己的,那么她会和他回去吗?
“我昨晚一下班就安排直升机飞过来了,没回去。”所以没带衣服。
“来都来了,跟我去观里吧。”看他那样子,估计是会病的,先回去再说吧。
到了无名观,古千俞正做早饭,南溪朝着厨房喊了句,“老古,煮点姜汤。”
“那玩意给谁喝?”声音从厨房传来。
南溪没回答,她先将墨凌渊领去自己房间,“你先休息一会,等我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你再去那住。”
道观虽然房间多,但常年只有他们师徒二人,所以除了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外,其他房间要么就是空着的,要么就是杂物间,要么就是破败的。
“溪溪,对不起!”墨凌渊也不知道如何说起,这事吧虽然是因他而起,但十几年前他也是个孩子,做不得主,三年前结婚证的事他也是前段时间刚知道。把南溪当女儿这事也是父母做了后才告诉他的,他知道父母的出发点或许是好的,但这会他和南溪这样说的话,显得很苍白无力。
“这事怪不得你们。”这段日子冷静下来,南溪也想的很清楚,墨家这样做也事出有因,如果墨家是大奸大恶之辈,她自是不可能妥协。但事实并不是呀,而且墨家人对自己也是真的好,那么她试着去接受又有何妨?
“你连夜赶来,又受了寒,先休息,我去给你买洗漱用品。”说完便走了。
南溪的态度让墨凌渊的心放松了不少,看来她并没有多怪他们,或者已经原谅了他们。这一放松,人就犯困了,加上受了寒,人其实已经生病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墨凌渊脱了外衣,上了床,想着这是南溪的床,是不是等于们同床同枕了呢?心情愉悦的墨凌渊忽略了身体的不适,没多久就睡着了。
南溪去镇上给墨凌渊买了洗漱用品,衣物,床上用品,最重要的是还买了一张床,道观有房间,但没有床呀。
想着墨凌渊那气色不太好的样,南溪又买了些感冒药和去寒的泡脚药包。
置办这些东西也就花了个把小时,回来时,古千俞将饭菜都做好了,当然还煮了姜汤。
古千俞见南溪正准备进房,喊住她:“丫头,跑哪去了,吃饭了,你要的姜汤在锅里。”
“呵,你的金龟婿来了,这会估计病了。”南溪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床边,见墨凌渊满脸潮红,这是发烧了。
古千俞一听金龟婿,嘿,来劲了,也跟着进了房。“果然名不虚传,这带童子煞的人长的确实无可挑剔,丫头,这只金龟不亏嘛。”
南溪朝古千俞翻白眼,“你老人家没瞧见这金龟病了么,你不出手给治治?看那样子,再过会怕成死龟了。”
山、医、命、相、卜,古千俞也就医稍微拿的出手,其它的几样半桶水都算不上。
“伤寒而已,这个还不至于难倒我,你去取姜汤,我给他扎几针。”古千俞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包,说着就准备给墨凌渊施针。
南溪去盛姜汤了,回来时,古千俞正收针。“把姜汤给他喝了,我去弄点药。”
“药我买了,呐,你看看吃哪种?”南溪将一袋子药拿给古千俞。
古千俞挑了两种给南溪,“就这两样吧,姜汤喝了就让他服下。”然后做甩手掌柜,走了。
南溪看着自己手中的姜汤和药,又看着床上沉睡的墨凌渊。怎么喝?叫醒?大郎该喝药了?
“哥…额,墨总?墨凌渊,醒醒。。喝了药再睡。”
墨凌渊感觉眼皮很重,但他又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很耳熟,他努力的睁开眼,“溪溪?”他声音有些小而沙哑,看来这病来的急而凶呀。
南溪侧坐在床边上,把药放一边,伸手去扶墨凌渊,“你生病了,先喝了这碗姜汤,再把药吃了,然后睡上一觉,应该就会好一点。”
墨凌渊喝姜汤倒没怎么样,但吃药时,本能的抗拒,他从小体弱多病,可以说是个药罐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