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做女人可真是不容易啊!”一边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打算为南溪准备一个热水袋来缓解她的痛苦。
与此同时,墨凌渊小心翼翼地将南溪抱回了房间。原本他想着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然而,此时的南溪却显得十分虚弱,她用那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我想去厕所,裤子弄脏了。”听到这话,墨凌渊二话不说,再次抱起南溪来到衣柜前,帮她挑选了一条干净的裤子,接着又抱着她走向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门口,墨凌渊关切地问道:“你自己可以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只见南溪吃力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还能够应付。见此情形,墨凌渊只好缓缓退出洗手间,并顺手轻轻带上了门。但他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静静地守候在门边,以防万一南溪需要帮助时能及时出现。
洗手间里,南溪强忍着腹部传来的阵阵剧痛,以最快的速度更换好了裤子。她一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等候多时的墨凌渊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再次温柔地将南溪抱起,然后轻柔地将她放回床上。望着南溪那张因疼痛而变得惨白如纸的小脸,墨凌渊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去拿止痛药给你。”
南溪拉住墨凌渊,轻轻摇头。没用的,她还用过止痛符呢,结果下一次来时更痛,有次差点痛晕过去。“不用,就开始会很痛,过个把小时就会减轻了。”
“来喝碗生姜红糖水,还有这暖水袋你师娘准备的。”李婧一手端碗,一手拿着热水袋走了过来。
墨凌渊去接碗,“妈,给我吧。”
李婧把碗给儿子,自己则把热水袋放到南溪小腹上,并掖好被子,“这样多少可以缓解一些,把糖水趁热喝了,好好休息,奶奶那过几天去也是一样的哈。”
南溪点点头,“谢谢妈妈。”
“好了,你乖乖休息,我先下去了。”李婧转身出去,出去前让墨凌渊好好照顾南溪。
墨凌渊要喂南溪喝红糖水,南溪不让,他非要喂,“乖,把手放被子里去,我喂你就好。”
南溪无力去争,他要喂就喂吧。
且说叶苗这边,待南溪离开之后,她动作缓慢地穿好了衣服,然而脚步却像是被钉住一般,迟迟没有迈向楼下餐厅去用早餐。尽管从外表看上去,她显得异常冷静沉着,可实际上内心早已慌乱不堪,就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不知所措。因为对于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去应对这一局面,她心中完全没有头绪。
假如真像南溪所说那般,勇敢地去主动追求,那么墨家是否会误以为这件事情乃是她蓄意为之呢?是不是会觉得她为了能够攀上豪门这个高枝,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而上演的一出生米煮成熟饭的戏?毕竟从小到大,叶苗遭受过太多来自他人的冷嘲热讽和白眼相待。那些异样的目光、轻蔑的话语以及不屑的态度都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尝尽了世间冷暖。但即便如此,她始终坚信自己的人品毫无问题。可是倘若连这最后的底线——人品如今也要遭受到他人的怀疑与诟病,那她的人生岂不是太过失败了吗?
想到此处,叶苗不禁感到一阵悲凉涌上心头。或许对她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将昨夜所发生的一切统统当作从未有过,权当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罢了。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经历这样的事情似乎也算不得是什么特别难以启齿之事吧?只要能够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也许时间终将会慢慢抚平这段记忆带来的无奈……
墨凌泽长这么大其实也没谈过恋爱,但他是混娱乐圈的,肮脏事和人见多了,对叶苗他印象还不错,和她相处也很轻松,不过出了这样的事,也不是他本意,但总得解决吧。
于是他便去找叶苗,到房间外又犹豫了,他该怎么开这个口?
他还下定决心,就见自家哥抱着南溪匆匆上楼了,感觉他们都不太好,莫不是将人给气病了?
墨凌泽咬咬后槽牙,今天这事必须解决了,不然南溪肯定生气,南溪生气,他哥肯定要收拾他。
于是敲门,叶苗开门见是墨凌泽,如同遭雷劈,她不知道墨凌泽后面怎么进的她房间,她一直处于失魂状态。
“叶苗,叶苗…”
直到墨凌泽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啊?”
“你同意吗?”墨凌泽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叶苗,轻声问道。然而此时的叶苗,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刚才实在太惊讶了,完全没有听到墨凌泽到底说了些什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