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南溪会受得了吗?
这边医院拿着血袋又进了手术室,南溪脸色略显苍白的走过来。
“溪溪?”李婧踉跄的走向南溪,满脸的后怕和担忧。
“我没事。”南溪轻轻的说,她仍然很心疼李婧,只是那声妈妈她再也叫不出口。
她早就该想到了,他们说自己是他们的女儿,却不让她改姓。她早就该知道,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家人?终究是自己太奢望了。
墨凌渊也走过来,“溪溪,对不起,所有的事因我而起,等爸爸脱离了危险,我和你解释好吗?”哎!事已至此,不能逃避,迎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他们都在策划怎么慢慢的让人发现他俩的关系了,却没料到这时会发生输血事件。
墨凌渊不敢想,万一南溪很排斥他们已婚的事,该怎么办?
极度渴望有亲人的南溪这会心里难过,甚至有些痛,只是因为她又是一个无父无母和师父相依为命的小可怜了。至墨家为何骗她,她没听到他们的解释前,她不想胡乱猜想他们,毕竟这段时间他们对自己是真的好。
“嗯,我没事,我们一起等等……”说到这里,南溪略微停顿了一下,心中一阵刺痛,“爸爸”这个称呼,如今对她而言已经变得如此陌生和遥远。不再是曾经那个温暖而坚实的依靠,而是一个让她心碎的存在。然而,她还是努力保持着平静,继续说道:“等墨善人出来吧。”说完,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脚步沉重地走向墙边的椅子,缓缓坐了下来。
听到南溪这样的称呼,李婧的心猛地一揪,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转过头,心疼地看着身旁心情同样糟糕的儿子,内心的愧疚愈发强烈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在等待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手术室上方的红灯熄灭了,那扇紧闭已久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了。紧接着,墨秉文被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推着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他趴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因为受伤的部位全都集中在后背上。
“这么严重的车祸,这位先生虽然有几处很深的划伤,但并没有伤到骨头,这简直就是个奇迹!而且听说夫人当时也在车上,居然毫发无伤?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你们一家难道真的是被幸运之神所偏爱的吗?”主治医生一边感叹着,一边向家属们介绍着病人的情况。要知道,那一车可是有 45 个人呢,而墨秉文却是伤势最轻的一个,还有一位更是连一点擦伤都没有,这确实令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