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钱不钱的先放一边儿,”陈国强顿了顿,话锋一转,
“我这儿还有一档子事儿,想请你帮个忙。”
“陈书记,您尽管吩咐,只要我李楷能办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楷拍着胸脯保证道。
“是这么回事儿,我老父亲……唉,瘫在床上好些年了。”
陈国强叹了口气,眼眶子都有些泛红,
“这些年,为了给他治病,我们爷俩跑断了腿,各大医院都去了个遍,国内国外的名医也看了不少,可就是不见起色。李楷啊,你的医术这么高明,能不能再帮我老父亲瞧瞧?”
“陈书记,您父亲的病……”
李楷面露难色,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自己的那点灵气能不能治好陈国强父亲的瘫痪。
毕竟,这可是多年的老顽疾,多少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疑难杂症。
“我知道这事儿可能让你为难,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陈国强一脸的无奈,
“只要你能帮我老父亲看看,不管能不能治好,我都感激不尽。”
“是啊,李楷,你就帮帮我们吧。”叶蓉也在一旁帮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好吧,我尽力而为。”李楷见他们夫妻俩如此情真意切,也不好再推辞。
“陈书记,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我登门拜访,给您父亲瞧瞧。”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要是方便的话,咱们吃完饭就过去。”陈国强急切地说。
“成。”李楷点点头。
于是,三人酒足饭饱后便离开了御膳楼,驱车直奔陈国强的家。
陈国强的家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是一处闹中取静的高档别墅区,绿树成荫,环境清幽。
李楷跟着陈国强走进别墅,只见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却又不失典雅,低调中透着奢华。
“李楷,这边请。”陈国强领着李楷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一位老人形容枯槁,双眼紧闭,躺在床上。正是陈国强的父亲陈炳春。
“爸,我带李楷来看您了。”陈国强走到床边,轻声唤道。
陈炳春缓缓睁开眼睛,看到陈国强身边的李楷,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爸,这位是李楷,他的医术可神了,我特意请他来给您瞧瞧病。”陈国强解释道。
陈炳春点点头,嘴唇翕动,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道:“谢……谢……你……”
李楷走到床边,仔细地观察着陈炳春的情况。
他发现陈炳春的身体机能已经严重退化,像一棵枯萎的老树,失去了生机。
经脉堵塞,气血不畅,整个人就像一潭死水,毫无活力,这正是导致他瘫痪的罪魁祸首。
“陈书记,您父亲的病,我可以试试。不过,我需要一些时间。”
“好好好,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陈国强激动得语无伦次。
李楷点头,接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储物戒指中取出银针,准备施针。
银针在他手中闪烁着幽幽的寒光,仿佛蕴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将灵气缓缓注入银针,然后像一位技艺精湛的绣娘,手法精准地将银针刺入陈炳春的穴位。
随着每一根银针的落下,陈炳春的身体都会轻微地抽搐一下。
不一会儿,他原本干燥的皮肤表面,竟然渗出点点淡黑色的汗珠,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房间里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陈国强和叶蓉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楷。
紧张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
李楷的额角也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神情专注,眼神坚定,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指挥着千军万马。
他操控着灵气在陈炳春体内游走,如同一条条灵巧的小蛇,在幽暗的密林中穿梭,一点一点疏通着堵塞的经脉。
房间里静得落针可闻,只能听到银针轻微的颤鸣声,以及陈炳春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
他原本蜡黄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仿佛枯木逢春,焕发出新的生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李楷终于收回了银针。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对陈国强说道:
“陈书记,我已经尽力了。您父亲的经脉已经疏通了一些,您扶他起来走两步试试。”
陈炳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