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就像在说别打扰我睡觉。
不过,当真如二徒弟端木所言,他的态度才软和了没几天,这小娘子就不计前嫌地贴了上来,他就知道,果然他的魅力无人能抵挡。
若非这女子吃过神满果,于他有益,否则她也不配让自己这么纵着。
话说回来,上一次同姬妾调笑,好像是几十年前了吧?当那些女人容颜老去的时候,他就不再宠幸,直到他自觉于子嗣一事上无望,便开始了几十年的寡欲生活。
月泉淮正兀自深思,身后那人儿的小手却胆大包天的放在了他的腰上,并且正缓缓向他腹部摸过去。
崔臻美滋滋地在心底啧啧啧了几声,隔着薄薄的中衣,她深切地感受到了月泉淮的小蛮腰和腹肌,这手感,是她不花钱就能摸的吗!
崔臻还在沾沾自喜,忽的手腕一疼,月泉淮不知何时已翻过身来,他捏着自己刚刚那只不安分的手腕,大有一副要捏碎它的模样,面上的笑容又开始让人脊背发凉了起来:“看来有些人是忘了自己是谁了。”
崔臻强忍着痛楚和慌乱,努力不让自己疼得的眼泪掉出来,她埋怨道:“被我摸两把你觉得吃亏吗,那我让你摸摸我的不就得了。”
常人若被他这么无声地威胁早就吓得求饶了,怎么这女人的脑回路如此清奇?
月泉淮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有点无语地松开了手。之前她被放血时,被自己强行双修时也从没掉过眼泪,他还想看看这女人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呢。
崔臻却不知死活地又举起自己青紫的手腕伸到月泉淮眼前控诉道:“你至于嘛!”
“哼。”月泉淮从鼻腔里挤出一个音节,“我是不是对某人太宽容了?”
“好!”崔臻生气了,知道他阴晴不定,可没想到他这么无理取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吗!崔臻一只手撑着爬了起来,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就要越过月泉淮爬下床榻。
就在她站起来刚迈出腿时,月泉淮迅速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拉了一把:“你要去哪?”
崔臻被这一拽又跌坐回了床榻上,她忍无可忍地冲月泉淮吼了一句:“我惹不起你还不让我躲吗?我去地上睡!”
月泉淮语塞,以往自己在姬妾面前若是发火也只有那些姬妾诚惶诚恐反省自己,哪有她这样的!
反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