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怎么忽然让她接手这么大的一笔钱?
月泉淮眼里含着笑意:“这是史思明赔给你的钱,理当由你看管,你想怎么花都不与别人相干。”
崔臻当即就乐开了花,她双手攀着床单愣生生只靠上半身用力爬进了月泉淮的怀里:“宗主大人你真好!”
“你还有伤,别闹!”月泉淮连忙托住她的腰,轻声斥了一句。
“我不,你这么好,我想亲亲你——”
这两人竟然当着任说的面撒起了狗粮,一想到自己还没冒出苗头就被掐灭的爱情,任说顿时悲愤了起来,退出病房给他俩留个二人世界。
月泉淮当然很想此刻和自己的小娇妾亲热亲热,可惜崔臻浑身上下哪儿都不方便,他只能冷着脸拒绝崔臻送上来的香唇。
崔臻眼泪汪汪:“你不爱我了,你都不让我亲了。”
“胡闹!”月泉淮伸手想拍她屁股教训她一下,可抬起来的手僵了僵便放了下去,实在气不足,只好报复般地探到了她身下捏了把她的胸口。
却未曾想崔臻故意支起身子,向前挺了挺,把白腻的胸脯就往他手里送:“你捏!把我抱起来再啃两口就好了~嘿嘿。”
得,这是美人思春了。月泉淮被她缠磨得有点冒火,干脆把崔臻塞进被子里:“你好好歇着,我去孩子们那边看看。”
“呜呜呜。”崔臻虽然知道月泉淮不可能在她的屁股和大腿还皮开肉绽的时候就跟她做那些事,但真见到月泉淮如此果决,还是不甘心地缩在被子里嘤了两下。
崔臻探出脑袋:“我不闹了,那你抱抱我好不好,您就来抱一抱妾吧,阿淮~~淮郎——”
那声淮郎,崔臻将尾音拖得极长,婉转着如春雨般酥润的嗓音,勾出了无限的娇媚,若是在床笫之间,这声叫喊简直能直接让人交代了。
鬼才信她不胡闹!月泉淮黑着脸推开房门出去了,这女人怎么就把小小淮拿捏得死死的?!
月泉淮出去以后,崔臻在床上笑瘫了。她真的想吃肉吗?不,她心里暂时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她只想逗他,看月泉淮吃瘪。
这可太好玩了!
任说离开医馆,直接去了范阳城内新月卫驻扎的地方,回到自己房间里,他差手下人去买了几坛酒和油炸花生米回来。
其他四人闻讯赶来时,任说已经趴在矮几上烂醉如泥。
“任弟你可真不够意思,喝酒怎么不叫上哥几个呀!”古博臣过去在矮几旁边盘膝而坐,拿起托盘里倒扣着的新酒杯就给自己斟了一杯,“哇,这可真是好酒!你也能舍得买这酒喝?”
段尘封把自己带来的油纸包也放桌上打开,是一份卤驴肉和几个白面饼:“就这几颗花生米,难怪喝成这样,来来来,吃点东西。”
任说呜呜了两下挣扎着坐起身,又给自己倒起了酒,只是他醉得酒壶都拿不稳了,哗啦啦倒了自己一身,他也没反应,只拿着一滴酒都没接上的酒杯往嘴边凑。
“任弟,你到底怎么了?”乐临川拍了拍他后背,“说出来让咱们开心开心!”
任说:“qAq姨娘和义父欺负我……”
岑伤撇了撇嘴,任说被义父骂这不是他传统艺能了吗?他拿了条白帕子来给任说擦了擦湿透的前襟:“你又惹义父不快了?”
任说醉醺醺地勾搭上岑伤的肩膀:“嗝叽,谢了兄弟。不是义父,是姨娘……姨娘把我的老婆弄跑了。”
段尘封:“?”
古博臣:“?”
乐临川:“?”
岑伤:“?”
你他娘的最小的那个,我们都还光着,你还敢有老婆了?
乐临川:“你喝高了怎么乱说起胡话,你什么时候有的媳妇儿???”
任说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姨娘的侄女,好看,嘿嘿,我喜欢!我去求情缘,呜呜呜,她说我是个好人,呜呜呜,姨娘也不答应,把她送走了……义父还骂我没本事……乌乌,我是没本事,小娘子不喜欢我……”
古博臣咂咂嘴:“没想到你喜欢这口的,她身板都没长开,没胸没屁股,还那么瘦,抱着都硌手!”
任说一听,跟猫炸毛似的朝古博臣扑过去:“不许你说她不好……嗝叽。她,性格有点像姨娘,但,但比姨娘可爱……嘿嘿,她笑起来好甜呀。”
岑伤有点无语:“你这么喜欢她,跟她多相处相处不就好了!她现在无父无母的,你给她点安全感她不就心里都是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