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给人留了诟病,父皇心里也不舒坦。”
阮关水大惊失色:“王爷提点的是。”
霍弃罹话已说完,便让人回了。
府内设了喜宴,陆抒珩早已进入洞房。霍弃罹想去找他也找不成,当事人做为准新郎得挨个挨个敬酒,一圈下去,霍弃罹光吃酒就给吃饱了,脑子虽然昏沉却没忘了正事,开了房门,便要走向床榻那。
喜婆子早已恭候多时,嘴上说了许多恭祝的话,谢泉便从旁边递了个红包给她,两人喝完交杯酒,霍弃罹大手一挥,让下人都下去了。
门一关,陆抒珩才扶着他问道:“这是喝了多少?一股酒气。”
霍弃罹道:“没多少,爷高兴。”
陆抒珩道:“桌案上有醒酒汤,你喝了,我调的。能缓缓头疼。”
霍弃罹说不:“让我看看你,先看看你。浔敃,你怎么能这么美,爷终于给你娶回家了。”
说着霍弃罹就捧起陆抒珩的脸,跟捧文物似的宝贵,怎么看也看不够。
他今日是真被陆抒珩美到了,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完美的人。红袍衬得人肤色雪白,关键是白里还透红。他不知道今日阳光照在他身边,有多耀眼。他整个喜袍被照的一半都是金的,喜袍上的珠宝也被照的发闪叫人移不开眼,他又是那样清隽矜贵,那样不可方物。
霍弃罹觉得自己赚了。
待霍弃罹看完个仔细,才伸手,将陆抒珩头上的冠去掉,顿时长发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道:“戴一天了,这冠太重,别累着了。”
陆抒珩不再任由他胡闹,拨开他那不安分的手,起身去够那碗醒酒汤,递给他。
霍弃罹道:“夫人喂我。”
陆抒珩竟还真依了他的言,端起碗来喂给他,霍弃罹一尝,道:“甜的。”
陆抒珩嗯了声:“不会调,只是加了点蜂蜜,兑了碗蜂蜜水。”
霍弃罹道:“夫人果然贴心。”
陆抒珩轻声嗔怪道:“得便宜卖乖。”
霍弃罹将人按在梳妆台上,对着铜黄镜,软发在手,霍弃罹一下一下地梳着直至柔顺。霍弃罹把头冠也跟着去下,草草一梳,便把人抱到梳妆台上,让他坐在那儿,拨开陆抒珩的喜袍,手不安/分。
陆抒珩连个红腰带也解不开。霍弃罹帮他解,随后一个反手,将陆抒珩双手bang着,直到铜镜。衣衫半-落,果然红色衬得人更加雪白,陆抒珩双眼微-红,霍弃罹从上至下亲吻,而后只手握住他的脚,陆抒珩的脚太瘦还白嫩,脚筋明显,指头圆润可爱还有些粉嫩。
霍弃罹低头,献上虔诚一吻。而后霍弃罹又向上,力道也恰好,陆抒珩低头见那人仔细认真的样子,便不由地娇-纵于他,以至于那人蹬鼻子上脸,重重下了力-度。陆抒珩呼-吸加重,身下那人的呼-吸也重,太过温-热,不一会儿,陆抒珩便好了。
霍弃罹抬眼看他,见陆抒珩均匀地喘着气,不由直笑。陆抒珩别过脸,有些羞-红。
这下便该到霍弃罹了,到底是会玩些,霍弃罹抽出条红丝带,丝带缠了几圈,红的耀眼。霍啓骋没那么容易满足,便带着他满屋子去,陆抒珩已是筋疲力。
好不快活。后来直到红烛燃尽,两人这才结束这荒唐的一夜,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