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组应到实到8人,请教司指示!”
血教司倚坐在宽大的板台之上,一旁站着的总防长韦兴卫和牡亮。
“都表现的不错,有股子万夫莫开的气势。”
“属下此行多有疏漏,当不起教司的夸赞。”
“这不怪你,我的情报也有疏漏。”
血教司摆手示意黄刀盏起身,扭头指了指边上的韦兴卫和牡亮。
“他俩早就相识,在这襄西南境狼狈为奸多年。且这个牡亮体内早被注入了定位器,他被你们拿下,韦大防长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一行人来前把牡亮锁在车内藏在远处的小山包之后,经血教司这么一解释,众人才明白他是被韦兴卫给救了出来。
“难怪能设下圈套让我们钻,还真是防不胜防。”
“定位器我已从他耳后取出来扔到了外面,有什么话放心说吧。此行都查到了什么?”
“拿到了些证据。”
黄刀盏将手持设备打开,给血教司递了上去。
“这是调查组一路拍摄的内容,都在这里了。”
“辛荣,你来意识传导,方便教司验证。”
“是!”
片刻后,信息传导完毕。血教司起身从怀里抽出一张文件递给了黄刀盏。
“读给这两人听听!”
“是!”
“襄西南驻军无视军规律法,涉案人员查明实证后不必遣送军部,由清规处全权处理通合委员会、联军总部签署。”
血教司抬起头转向牡亮,强大压迫感顿时让他抖了起来。
“听到了吧?”
“教司大人,您听我解释,我只是替上面的人跑腿您知道,我和韦兴卫吞不下这么大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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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教司大人,我认罪,我都认。还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
韦兴卫和牡亮的脸色煞白,两人试图再争取一丝生机。但随即就被血教司一声沙哑的笑声给打断。
“咯咯咯,真是愚蠢至极,你俩这等小卒子能给我什么重要的信息?还是杀了算了”
指挥所里的空气顿时凝固了下来,牡亮提着胆子试探的问道:“求求您饶命,我可以指证他们。”
血教司点了点头。
“说吧,襄西南的生意到底是谁的?”
听过文件上的内容后,韦兴卫心里凉了个透,口风跟着松了下来。
“我说了,就能活?
“能!”
“那我们的家人怎么办?”
“你在跟我谈条件?”
血教司眼神一紧,吓得韦兴卫立刻低下了头。
“不敢,不敢!教司大人,襄西南的事儿是襄、尚高层在运作,要是您能保我家人的安全,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嘭,嘭!”
两发子弹穿破仓顶的铁皮,直中韦兴卫和牡亮的眉心。
“防御!”
黄刀盏话音一落,大毅组的七人迅速将板台推倒,挡在了韦兴卫和牡亮身前。
“确确认死亡!”
雷茜上前检查两人之际,血教司已腾空切开仓顶穿了出去。黄刀盏紧跟他其后,一出仓顶迅速锁定了杀手的方位。
“在东面!”
血教司一展斗篷化出蟒形,顷刻从仓顶上蜷身弹出。可等他到了东面的土丘之上,杀死韦兴卫和牡亮的狙击手早已没了气息。
黄刀盏跟上来后上前检验,竟从尸体手中发现了承装毒药的小瓶。
“是氰化物这么远的距离,能穿过仓顶铁皮连续狙杀二人,此人少说也是虎级中后的黄瞳者。”
血教司深叹了口气。
“战场上一名虎级中后能顶半个连队,他们竟拿来做死士这般糟蹋!”
黄刀盏愤愤地咬了下后槽牙,胸中的一腔火气顿感无处发泄。
“属下请示教司,接下来怎么办?”
“证人暴毙一时半刻没了头绪。刀盏,你处理一下此人的尸身,而后就带大毅组回清原去吧。”
黄刀盏向前一步给血教司行了个清原礼。
“襄西南总部这么一大摊子需要善后,属下怎能先行回去,还是让我带着3组为您分担些吧。”
血教司望着丘下的营房浅笑了几声。
“仓内的那些货还在,我们不走,背后的那些人怎么敢来善后?”
“您是要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