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奋战~!”
“啊~!亲爱的母亲啊,忘了你的儿子吧!”
“啊~!英勇的先辈啊,我接过你手中的枪!”
“冲锋在前方!”
“冲锋在前方!”
“冲锋在前方”
唱着唱着,黄刀盏有些哽咽,他一只手捂着脸轻轻抽泣,身体随之抖了起来。
一旁的兰星见状,把他手中的酒瓶拽了下来。
“怎么了刀盏,喝多了就哭!?还还学会没出息了。”
众人跟着停下,围在黄刀盏身侧。莫万千醉眼朦胧的伸手将他捂着的脸扒开。
“干啥呢,黄教务长!多罚三杯!”
“三杯?不行,这瓶子都是我的!”
抹了把脸,黄刀盏从桌子上拿起酒瓶猛的灌了下去。上官铭想拦,却被桑吉曼曼挡了下来。
“憋了两年,让他发泄一下吧。”
放下酒瓶黄刀盏深吸了一口气,摆着手示意自己没事儿。
“这敬庄严的酒,不多”
桌上的笑闹戛然而止,安静的能听到酒精膏体燃烧的滋滋声。片刻后,众人沉默的举起酒瓶,各自饮尽了余酒。
沉默了一会儿后,桑吉曼曼起开一瓶新酒,猛下了一口。
“庄严的事儿我最早知道,他是为了掩护我哥,才牺牲的”
眼泪顺着鼻腔流进咽喉,使得桑吉曼曼一度哽噎的发不出声来。但内心的坚韧不允许她在人前落泪,即使是酒量到了顶点也依然气势不减。
,!
“壮士千百死,生者祭亡魂!干了!”
“干了!”
黄刀盏眼圈里也挂着湿润,他应着桑吉曼曼的豪迈,拎起酒瓶就灌了下去,好像只要把酒都喝光就能忘了那些悲壮。
上官铭还算清醒,一贯甚少言语的他喝完这杯后,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伊苏比亚大胜,在联盟战史上是一面旗帜!庄严献身于这样一场战役之中,是我们所有人的荣耀。若将来一定要死,我希望能同他一样!”
黄刀盏庄重的拍了下上官铭的肩膀。
“好好活着,兄弟。没有人希望你去舍生取义,你自己也不要有这种想法。”
“为何不能有?”
“兄弟啊,不是只有牺牲才能证明伊苏之义。汉可组长若不是万不得已,定会全力保下庄严。可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太难了”
黄刀盏还要说什么,却被桑吉曼曼拿起酒杯挡了下来。
“刀盏,别说了。”
“好,不说这个来,兄弟们,今天不醉不归。”
上官铭不懂黄刀盏的意思,可对一位从未上过战场的人去说伊苏前沿的事情,他怎么能理解呢?
且今日秦朔之局意在聚会,为了不使黄刀盏言多有失,兰星随即就领会了桑吉曼曼的意思。
“对,不醉不归!来,来,都倒满,倒满!”
酒过五巡,黄刀盏去到阳台上醒醒酒。刚点上支烟吸了一口,桑吉曼曼从后跟了出来。
“就顾着自己透气?”
桑吉曼曼从香烟盒中抽出了一支细烟,上下寻摸着火机。黄刀盏见状忙拿用手护着火机递了上去。
“谢谢。”
“刚才我不该提庄严情绪上有些悲观了。”
“没什么该不该的,你我、庄严都像极了这烟灰。即便曾来过这世上,留下的印记终会随着风雪消散”
黄刀盏转头望向桑吉曼曼,她一头长发被夜风撩拨着,嘴里吐出的烟气满是伤感。
“烟丝燃到最后,连个灰尘都不得寻迹。但人不同,至少我们这些人都记得庄严只要记得,他就还与我们一同活着。”
桑吉曼曼点了点头,她明白黄刀盏话里的意思。
“是啊,秉承伊苏之义需要牺牲,这或许就是我们的代价,悲观或者乐观都毫无意义。”
两人半倚着阳台栏杆向远处眺望,一支烟尽,桑吉曼曼回身拍了下黄刀盏。
“要回前沿了吧?”
黄刀盏的表情有些惊讶。
“你知道了?”
“怎么还想瞒着我?什么时候动身。”
“两周后吧,得把天骄队的事务处理完。”
“回去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桑吉曼曼望着黄刀盏微微的笑了一下。
“不高兴要是你也能回伊苏,我就高兴。”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