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指挥上分不清主次,一加一可能等于负数!”
曲虎身经百战,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是,属下明白。”
地柏点了点头:“去吧。记住,你远去桑图是客,一定要在川江东岸发挥协调和衔接的作用,如此才能进退有度!”
“是!”
西穘的速度不慢,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从桑图西北境赶到了指定位置,并很快在东二防的工事内,形成了一道装甲壁垒,硬生生的挡下了伊苏军冲击势头。
桑吉丹嘉主动上前请战:“总指挥,我带着直属队上吧,拿不下来二防,您处置我!”
桑吉曼曼没理会桑吉丹嘉,她神色凝重的在图上比对着,转而对着参谋长说道:“让先头部队停止进攻,迅速清理已经拿下的东一防阵地。”
“中军的炮营迅速前移,能推多近就推多近!告诉侦察大队和工程部队,提前修好炮营阵地,标记射击诸元。炮营一到,就能立刻发挥作用!”
,!
此布置虽然合乎逻辑,但其实桑吉曼曼心里很愁,这是因为布置火炮的战术十分被动,如果西穘的装甲大队死守不出,伊苏军还真没有特别好的办法,能快速拿下二防。
强攻是下策,西穘的装甲大队都是新式的赢式坦克,伊苏军的坦克不论在机动能力、数量,还是攻击力上都不占优势。
“还是得想办法引蛇出洞啊!”
桑吉曼曼继续与一众参谋研究战法,在旁的桑吉丹嘉憋着一口闷气发不出来,难受得很。
“总指挥,让我去引他们出来。”
桑吉丹嘉再次站出来申请出战,反被桑吉曼曼瞪了一眼:“直属队加上雷石卫队总共也就百人,能钓出西穘的装甲大队吗?贸然出手如果失败,就只能让列军更加机警!”
“也不一定”角落里的赵子锋插话道:“钓鱼,不在鱼饵的数量,而在于对不对鱼的胃口。总指挥,您觉得胡图胡克如何?”
周旁一众校官不解,赵子锋也懒得卖关子,直接解释道:“西穘虽是赢人,但很早就在列防任职,和黎巴图的总指挥地柏是雷鹰军事学院的同期。”
“这几天,我研究了伊苏、大兴对西穘的情报。一年前依军强攻桑图时,他就曾向地柏请战,却没得到允许。”
“一周前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手,却让胡图胡克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叫谁能甘心呢?”
桑吉丹嘉明白了赵子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拿胡图胡克做诱饵,可我们并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赵子锋搂住桑吉丹嘉的肩膀,坏笑道:“丹嘉队长曾见过胡图胡克,也对伊苏各军都熟悉。咱们这几万人中,定能挑出个身形与胡图胡克相似的吧?”
桑吉曼曼舒展开眉头:“丹嘉,你带着雷石卫队全力配合赵卫长,咱们给西穘来个以假乱真!”
“是!”
两天后,伊苏军阵前突有百炮齐鸣,响声之大直震云霄。
列防对伊苏军心有忌惮,听到炮响急忙准备迎战,可等来等去是既不见炸点也不见冲锋。
隆隆炸响的炮声不绝于耳,西穘有些坐不住了,按说伊苏的火炮射程打不到自己,但也不可能放空啊!
“问问侦察营,前面是什么情况。”
“是!”
参谋长急忙拨通电话,询问之后也是一脸懵逼:“侦察营回话说,伊苏阵前彩旗飘扬,像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刚才的炮声都是礼炮用的空包弹。”
“大人物?桑吉曼曼已在阵前,伊苏还能来什么大人物来?”西穘觉得蹊跷,可又不敢贸然行动:“告诉侦察营,让他给我看住了,有确切消息后再报!”
“是!”
伊苏阵前礼炮声、军乐声、列队的呐喊声足足搞了一个多小时,夹道欢迎的阵列中,一辆重型武装的礼宾车缓缓开进。
列防侦察营的人怕被伊苏的警戒哨发现,不敢太靠前,只得远远在一处山包上用高倍望远镜偷看。
“来了,出来了!”侦查兵在山头上用望远镜盯了四五个小时,终于是看到了主角。
“看见了什么?”
一旁的侦察班长抓过望远镜看去:“呦!桑吉曼曼亲自来接啊!这小模样长的是真不赖,是老子喜欢的类型!
“班长,不对啊?来人怎么是依军的服制?”
“快快,把倍数调到最大,拍下来!”
“是!已经是拍了!”
侦察兵迅速用电子设备将照片传回,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