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哦?呵呵呵,师者,无非就是授业解惑,此处没有旁人,你说来听听。”
雨贺青放下茶杯,肃正的回道:“请老师相信,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您曾在清原时的教诲,并一直将其奉为精神向导。”
“您曾说通合之强在于信仰,其优势在于制度公平。只要我们坚守,就定能实现天下大公!”
双教司眼里满是笑意:“不错,为师跟你说的这些,乃是通合的基石。”
,!
雨贺青点了点头:“学生明白您的意思,正是有千千万万的人相信,才有了通合可学生不明白的是,这一路走来,为天下公的人怎么处处都在遭受打压!”
这句话压在雨贺青心里许久,在双教司面前说出口,几乎用尽了他有生以来所有的勇气。
双教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贺青啊,你记着,这世上处处都是矛盾,也正是矛盾产生的动力在推着我们向前探寻。”
“作为军人,你的天职是服从,要相信联盟的执法部门会秉公处理,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
雨贺青从口袋里拿出储存盘放在了双教司面前:“我也想相信他们,可是难啊。老师,这里面有安督部设计陷害桑吉总指挥的铁证。”
双教司一愣:“铁证!?这怎么可能呢”
雨贺青深深的叹了口气:“老师,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不相信安督部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可我与神风军打过不少交道,自伊苏军驻防此地,向南百里从未发现有他们的人越界侦察。而襄龙一来就能俘获一人,实在是太过巧合。”
双教司嗯了一声:“那或许就是巧合呢!毕竟襄龙麾下的丹山战力有些能耐,抓人、审理可一直都是他们的强项。”
雨贺青反驳道:“老师说的是,抓人、审理的确是丹山的强项。可即便再强,两日的时间怕是连摸清地形的时间都不够。更别提俘虏神风军的侦察员了”
双教司拿起了桌上的储存盘:“你就是因此怀疑的他们,并录下了证据?”
“是,学生趁襄龙外出,潜进了他的审讯室,得知那个所谓的俘虏,其实是丹山的死囚。”
双教司眼神里多了些空洞的深邃:“襄龙的胆子也太大了贺青,此事还有谁知道?”
“师父放心!我自信没人察觉,取得此证之后,我已销毁了针孔设备。”
双教司捏着手里储存盘:“贺青,我明白了你为何会动摇!既然取得了证据,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学生学生仍坚信通合的法理,我打算当庭揭穿安督部的行径,让襄龙这个杂碎为他的肮脏付出代价。”
“说的好!”双教司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不过,襄龙此人十分奸猾,你行事定要保密,切不能走漏一丝风声。”
“老师说的即是。”雨贺青起身对着双教司行了个大礼:“学生跟您和盘托出,不是要借此给自己的迷茫找借口,而是有求于您。”
双教司扶起雨贺青:“你小子下清原之后,这礼节上怎么还重了几分。说吧,能办到的,为师自然会帮你。”
“谢老师,学生想请您出面揭穿襄龙的恶行。”
“你已取得证据,为何不自己去?”
“回老师的话,学生曾被隔离审查过,法庭之上恐怕是人微言轻。再者,您在总指挥办公室内力压襄龙的公允之举,让学生钦佩不已”
双教司摆手道:“好啦,还学会拍马屁做铺垫了。好吧,我答应了”
“学生多谢老师!”
雨贺青出门后,欢快的像是一只翱翔于青天白日之下的喜鹊。而他不知道的是,襄龙刚才一直就在双教司的内屋之中!
“你的杀气也太重了,襄大督军,得亏这屏风还算严实!”
“名师出高徒,您这个学生不能留啊”
襄龙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却被双教司用眼神怼了回去:“动不动就杀人灭口,你还真是个急性子啊。”
“只有死人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襄龙,这里是伊苏军的驻地不是襄国,我的这个学生现居防卫官要职,且还是赵子锋的人。他如果突然消失或是死了,桑吉曼曼会如何?”
“这”
“唉,有时我真的怀疑,你是怎么在丹山之主的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的?”双教司猛地一握,将雨贺青倾注信任和希望的储存盘捻成了碎渣。
“算了,你还是准备开庭的事宜去吧,我的学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