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是!”
半小时后,韦少平才结束了会议。一进门还没等胡图胡克起身,他就展现出了怒意。
“已对你法外开恩,又来做什么?”
胡图胡克听出话头不对,赶紧起身将门关好,随后小心翼翼的回道:“韦将,我的事儿不能这么办啊,古力兴泽去我依波斯坦统管财政,岂不是把我给架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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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少平开完会后有些口渴难耐,于是自顾自的去到茶台:“就这事儿?”
“是,就这事。”茶冲好后,胡图胡克向韦少平讨了一杯:“韦将,我要不会赖账”
“这赤国的高崖岩茶要细品,你一口下去能喝出什么味道,浪费我的好茶!”韦少平摇了摇头:“我明确的告诉你,古力兴泽过去任职的事儿已经定了,改不了!”
胡图胡克有点紧张:“别,别,韦将,这可是大事儿”
韦少平摆手示意他收声:“是大事,还是大错?没给你量刑,难道连实质上的处罚也不能有一点?”
“韦将,我拿出五年的税赋支援图克海防,还有联盟舰群的损失,我也”
“是啊!不然你此刻已经在监牢之中了,还能坐在这儿跟我讨价还价?”
“韦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通合舰群的损失是因你而造成的,古力浩勋在庭上替你说尽了好话,现在他派侄子去看着你履行赔偿,有问题吗?”
胡图胡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可可是,经济上我要说了不算,也无法履行赔偿”
“噢噢,这你不用操心。古力兴泽上任之后,他会处理。”
胡图胡克明白了,古力兴泽到依波斯坦就任经济司长,是得到了高层的默许。看来桑图战败之后,自己在韦少平这儿已然没了信任。
没多久,古力兴泽就依托图克军在依波斯坦驻扎的档口,全面的架空了胡图胡克。刚一上任,他就把依波斯坦的黄金储备抽去了图克海防。
财政上的债台高筑,导致依波斯坦的税负政策加重,一时间民怨四起。
胡图胡克眼见着情势不妙,便想着去说说情。然而他的笑脸只换来了古力兴泽的轻蔑和冰冷。
“胡克主将,我一会儿还有个会,恐怕没太多时间招待你!”古力兴泽半仰在座位上,连个正眼也没有。
“我长话短说,你看账期是不是能向后缓缓。再这么搞下去,依波斯坦必会垮掉”
“胡克主将说笑了,才刚还了一点就要拖延了?”
“各省的压力很大,眼下周转不开,兴泽老弟抬抬手,只要多缓一个月,我一定把欠的都补上”
古力兴泽冷冷一笑:“别说一个月,就是几天也不行。协议你白纸黑字的签了,到了期限我就要看到钱!”
胡图胡克尴尬极了,按道理眼前的古力兴泽是自己的侄子辈儿,不想自己年过半百竟反被个小儿钳制。可眼下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主位,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兴泽兄兄弟。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笑纳。”
古力兴泽瞥了一眼胡图胡克递来的照片,上面都是些美女豪车,不过这些对他而言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稀奇。
“呦呵!胡克主将还是有些库存的嘛!你这是要贿赂我?哼呵呵有这个闲心倒不如想想怎么把东西变成钱!”
古力兴泽将照片散在地上,大笑着离去,把胡图胡克一人留在原地傻站。
两周后,依波斯坦军内发生政变,起义规模逐渐扩大,很快就包围了胡图胡克的办公大楼,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可一切已为时晚矣,楼下已被起义军围的水泄不通,人们举着胡图胡克的巨幅照片,上面画着大大的叉,高喊着让他就死的口号。
“哐当!”
古力兴泽踹门而入,身上竟穿着一身崭新的主将服制。
“古力兴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图胡克将手摸向腰间,他估计古力兴泽来者不善,便想着能先发制人。可只一瞬,古力兴泽就已闪身而至,刀柄重重的怼进了他的肚腹。
“我身为紫瞳者,又经清原深造,你怎会是我的对手。”
胡图胡克捂着肚子,吃力的嚷道:“来来人。”
“来人?呵呵呵,这整栋楼的警卫都被我拿下了,你哪里还有人啊胡图主将!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我送你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