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者同罪。”
钱将军说完,不再看那些瑟瑟发抖的仆人,目光落在傅筠身上:“我们走,我会如实向女帝禀报陆小郎君的情况,你莫要担心。”
傅筠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好,那就只能辛苦将军了。”
钱将军摆了摆手:“你我不必客气。”
她单手握住剑柄,旋转了一圈,剑端朝上立于身侧,英姿飒爽的走出了厅堂。
即将走出王宅大门的时候,她留下了一段让整个王家都将惴惴不安的话:“本将军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王家家主能力强,还是本将军的权利更大。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不可一世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几名随从跟在钱将军身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低着头不敢出声的仆人,有些不甘心地骂了一句:“蛇鼠一窝,绝对没有好下场,迟早人头落地。”
傅筠看到那些缩着肩膀,低垂着脑袋的仆人,明显都感到很害怕,腿脚似乎一直在打颤。
他心里有了计较,也没再继续逗留,跟在那些随从身后出了门。
他自然不知道王家家主一直盯着他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王家的大门口。
那双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以及势在必得的执拗。
离开王家,钱将军提出送傅筠回去,傅筠没有拒绝,因为他正好有事情要跟钱将军说。
马车上钱将军脸色一直不太好,显然被王家家主气得不轻。
傅筠干脆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王家家主嘴里撬不出东西,可以从那些胆小的仆人下手,等其中一人落单的时候,严加审问一下,应该就会撂了。”
钱将军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她说着,掀开马车帘,对着马车外的几名随从耳语了几句,而后放下帘子。
她道:“我让她们去撒网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
傅筠点了点头,表示清楚了。
抵达陆知笙家的时候,苏芒和陆母都是一脸焦急的等在门口,看到将军府的马车停在门口皆是一愣,而后赶紧迎了上来。
苏芒行了一礼:“见过将军。”
陆母也紧随其后行了一礼。
钱将军笑道:“不必多礼。”
傅筠下了马车,就问道:“今天摆摊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陆母立刻一一道来:“今日一早我们去了老地方摆摊,小儿和昨日一样在原地售卖茶饮,我与苏姑娘则去了附近的客栈与酒馆,向他们提供茶饮。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不见了茶饮和小儿的踪影。我们以为他饮品卖完了自行回了家,便也回来了,结果却发现你二人都没了踪影。”
苏芒确定傅筠没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她问道:“小郎君,你可有碰到陆小郎君。”
傅筠看到陆母焦急的神色,不忍直说陆知笙被人抓走了,只是宽慰道:“听说是有人看上我们的茶饮了,就让他去家里帮忙制作一些给家里人喝,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陆母有些不放心地问:“哪户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