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在她离开前从中阻挠,再三为难,始终不肯放她离开。我倒是想问问你,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何居心?”
“呵~”苏希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道:“苏紫违背家主意愿,私底下收买人心为她所用,是为不忠。违反主仆契约,是为不义,如此忘恩负义,不忠不义之徒本就该就地处决,我就是打死她也不为过。”
“你放屁!”苏芒胸口一阵剧烈起伏,气到几乎失去理智,怒声反驳:“明明是你们利欲熏心,妄想借此机会掏空我和苏紫的口袋发上一笔横财,才会百般阻挠,死活不让我们离开。甚至还想将我们打死,强占我们这点家当。你也好意思在这里倒打一耙,以苏家家主名义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歪曲事情真相,你还真是千层底做腮帮,脸皮厚得塞城墙,简直无耻至极。”
傅筠听到这里便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难怪苏芒早上出门会背那么多鼓鼓囊囊的东西,感情自己前面猜测的没错,她真的将那点家底拿去典当行,凑银子给苏紫赔付违约金。
他走到苏芒和苏紫身旁站定,任谁都能看出他是要为她二人撑腰。
傅筠面无波澜地看向苏希:“这么说来,苏紫如今已经是自由身,只因为你们想要让她身无分文的露宿街头,就将她强留下来欺压打骂。甚至还把来接她的苏芒一并强压在这里,任你们肆意欺辱?”
他说到这里,目光沉了下来,透着一种无形压迫之意:“苏芒早已随我脱离苏家,如今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你不过一个身份卑微的奴仆,竟敢无缘无故殴打平民,真当我朝律法是摆设,官府是死的吗?究竟是谁给你的狗胆,让你敢在官府面前猖狂至此?难不成是苏檀?”
他说着,声音加重,历喝道:“她这是和朝廷公开叫板,打算造反吗?”
苏希被傅筠这一通连番质问下来,搅得方寸大乱,他那凌厉的神色与压迫性的气势,令她心神俱颤,一时间被震慑当场,惊吓到做不出什么反应。
没等苏希有所回应,傅筠目光落在方侍卫身上,意有所指地问:“大人,如果有人罔顾纲常,为一己私欲,而谋财害命,妄想强行侵占她人财产,该怎么判罪?”
方侍卫勾了勾唇角,很是配合:“根据我朝律法规定,谋财害命的罪犯将面临最为严厉的刑事处罚,包括但不限于长期收监、绞刑、肉刑等。穷凶极恶之徒则凌迟处死或是五马分尸。”
苏希脸色瞬间惨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仿佛被吓得不轻。
傅筠扯了扯嘴角,对她欺软怕硬的做法鄙视一通,随后又故意问:“如果是藐视朝堂,有造反之举呢?又该怎么处罚?”
方侍卫道:“谁人不知我们尊贵的女帝陛下,对密谋造反者,宁可误杀也不可放过,若想谋反那便做好被诛九族的准备。”
“不是!”苏希崩溃地大声辩驳:“扣押苏紫与苏芒之事与家主无关,是我们几个想要分银子,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就这么飞了,才会刻意阻拦,不放她们走。”
张侍卫饶有兴味地瞥了方侍卫和傅筠一眼,眸底隐隐划过一丝浅笑,也不打算和苏希废话,直接伸手:“契约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