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都希望对方与官府斗个你死我活,而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只能将有证据指向的那一方先抓起来,再仔细盘问,反正有证据在,要急的不是官府,而是王家家主。”
“也对。”傅筠点了点头,深深觉得钱将军这个决定做的对:“她们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起案子,虽说是只是一桩小案子,但她们两人一个需要自证,一个一心想要摁死对方,那就让她们俩多斗一会儿,看看究竟是谁先沉不住气。”
其实,说到底,他还要庆幸这两人斗得你死我活,不然他还得时刻分心去一要应对她们俩的阴招。
只不过唯一有一点不爽的是,如果她们俩斗的时候,不把自己扯入其中就好了。
“对了,只发现了地窖,没有发现密道吗?”
张侍卫摇了摇头,如实回应:“钱建军与禁卫军的确在不少民房里找到不少隐秘地窖,但大多数是闲置的,暂时并未发现有密道痕迹,我们的人还在搜查当中。”
傅筠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他在心中暗自思索:估计密道入口设置的非常隐蔽,又或者是藏在寻常思维想象不到的地方。
哪种入口是比较明显,但又不会把注意力放在上面的呢?
这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事,就好比已经临门一脚了,但就是怎么都开不了进去的那扇门。
抵达清茗阁的时候,陆知笙和成锦程一见到傅筠的身影,立刻就迎了出来,目光对着傅筠上下一通打量,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你没事吧?”
傅筠心中一暖:“我当然没事,你们呢?伤到哪了吗?”
陆知笙摇了摇头,温声回应:“我们二人并未受伤,在她们抓我们去府衙的途中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后便回到了这里。”
成锦程气愤出声:“这些人也太过分了,在开业当天闹事,这会儿太阳都要落山了,还怎么营业?一群sb玩意儿,专门不干人事。”
傅筠拍了拍成锦程的肩膀:“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人没事就好。茶饮夜统领已经安排人分批送给先前的老客户了,无外乎是今天少挣一点,以后再挣回来就是。”
成锦程气呼呼道:“我也知道这个理儿,我只是咽不下这个口气。”
陆知笙出言宽慰:“好事多磨,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们就有应对的法子了。”
傅筠欣慰地看向陆知笙:“你说的没错,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抄起扁担和扫把将闹事的人赶出去,他们要敢再继续闹事,你们就说我说了,事不过三,再敢上门挑事就乱棍打死,让她们有本事就来找我算账。”
成锦程竖起大拇指:“硬气,我就等老大你这句话了。”
傅筠眼皮一跳,申明道:“我是让你搬出我来吓唬他们,不是真让你将人打死。毕竟我身上还有苏谭儿子这个身份,灵州城的人没有几个不知道苏檀的处事作风,他们肯定认为苏家人手段都差不多,我才敢如此张狂。总之,你记住,不管在哪里,杀人都是犯法的,杀人偿命是铁一样的定律,别知法犯法。”
成锦程心虚地摸了摸鼻头:“我知道了,我也就是说说。”
傅筠没再说什么,进入店内扫视了一圈,奇怪问道:“夜统领人呢?”